,一颗颗倒入空瓶中,数得极为细致,满脸童叟无欺的憨厚样。
可客家兄弟仨则面色沉重,互相交换几个眼神,全在推脱责任,最终和叶路聊天最多的老二扛下炸药包。
整张脸憋到铁青,实在憋不下去,问道:“那个,叶子,我们能不能和你申请个事情啊?”
“可以啊,你们说。”
叶路应完,良久没回应,抬头疑惑看向三人。
老大早走到门边,背对他们,似乎觉得下面要讨论的话题过于丢人,无法面对。
老三羞红了脸看向窗外,老二双手捏紧被罩,‘呃’了好几声,用极轻的声音说:“我们的药钱能先欠一半吗?我们知道你弄来药不容易,我们放假打工还你,可以算上利息。实在兜里太紧张了,可又必须参加期末考试,不能全场缺席啊,那样等于挂科。”
叶路盯着三人愁苦又怕给他添麻烦的样子,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发堵,就好像恶地主抢走穷人家最后几个馒头,还设套骗穷人自愿签下卖身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