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入目,怕是一百张嘴都说不清。
“还能画吗?”
老先生怔愣,不知陆淮钦的意思。
“朕问你,脑中还有东西可画?关于画中女子的。”
老先生一时琢磨不透陆淮钦的意思。
陆淮钦只觉这人如朽木,脑子不灵光得很。
“从今日开始,你每日给朕画一副画中女子,哪日画不出,你也不必留在宫中当画师了。”
陆淮钦不等老先生回复,便示意步辇继续。
抬步辇的人才刚起身,就有人跑了过来。
陆淮钦见到是负责打捞夏予尸体的人,紧张地捏住扶手。
“陛下,就在方才……”
传话的人不敢再说,偷偷抬眼看了看陆淮钦。
陆淮钦也没有叫他说还是不说,但是陆淮钦从他的神色之中,已然能猜出什么……
陆淮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停尸间的。
远远的,他见到一具浮肿至极的尸体,脚上就像压了千金盘,再也走不动一步。
“陛下,尸体已经勘验,根据衣服、装饰和身上的伤可以断定是夏贵人。”
他目光呆滞,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有过多的反应。
只是直挺挺地站着,偌大的屋内,越发显得他形单影只,落寞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