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祭初眉头微皱,抬脚正要向前走,却被一道无形的屏障拦住了。
莲渠看着凭空出现的男人,脸上瞬间被一股痴迷之色覆盖。
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师父了。
即使是被夜零、白吾抓回去,受尽折磨,她也没能见到师父一面。
她不相信在师父的眼里,自己什么都不是。
那凤祭初肯定跟那些人一样,都只是师父一时兴起的玩物!
“师父……”
“莲渠,你真的很会挑衅我。”
南洛殇手一挥,一把长剑已然在手。
“这次我亲自动手,保证北千疏再也救不了你了!”
莲渠:“!!!”
“师父,你为了凤祭初,要杀了我吗?!”
“明知故问。”
南洛殇眼里的杀意不减反增,“你要是一直闭着嘴巴,不跟初初提这件事,本座根本就不屑于管你!”
“前几次你去找初初麻烦,我不阻止你,是因为我知道你根本对初初造成不了什么伤害。”
“初初喜欢杀戮,喜欢挑战,你刚好可以做一个解闷的工具。”
莲渠整个人都不好了。
之前夜零说了再多,她都能找各种理由否认,可如今自己的师父却亲口告诉她,自己于他,不过是能让凤祭初解闷的工具。
怎么可以啊!!
师父,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啊啊啊!!!”
莲渠疯了一般的大喊大叫。
她要杀了凤祭初!
她得不到师父,别人也不能得到!
南洛殇懒得理会莲渠,长剑一挥,便要刺向她。
咔嚓一声。
身后的屏障应声而碎。
“南洛殇!”
凤祭初冷声道,“杀了她,你也可以滚了!”
“以后的世界里,我也不想见到你了!”
刚刚的屏障里,她根本听不到他和莲渠的对话。
南洛殇来这里,只怕是要……杀人灭口。
莲渠要死,那个华姝也逃不过。
而她们都知道她不知道的事。
南洛殇身形一颤,手里的剑直接掉在了地上。
“初初,我不想她再伤害你了,我……”
“南洛殇,我不是傻子。”
凤祭初的语气出奇的平静,却透着一股浓浓的冷意。
“你明明有那么多次的机会杀了她,为什么偏偏在刚刚才动手?!”
“我……”
凤祭初看着哑口无言的男人,继续道,“她刚刚所说的‘一次比一次’究竟是什么意思?!”
南洛殇沉默不语,他就这样站在原地,看着凤祭初。
“呵哈哈哈!!”
莲渠忽然大笑起来,她看向南洛殇,眼里尽是恨意。
“师父,你不是很在乎她吗,你可敢告诉她,你都对她做过些什么?”
“闭嘴!”
南洛殇后悔了,他早就该杀了莲渠,这样自己就不会陷入到这样的境地。
“你闭嘴!”
凤祭初瞥向南洛殇,“既然你不想告诉我,那就让她说!”
“不行。”
南洛殇有些无力道,“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事,只有这个不行!”
凤祭初静静地看着他,她能从他的眼中看到哀求之意。
“南洛殇,我不想重复我的话,”凤祭初冷声道,“是你说,还是她说。”
南洛殇苦笑一声,“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察觉的?”
“第一次见到裴洛殇的时候,我就有感觉了。”
“我和你若从来都不认识,你为什么要主动接近我,缠着我,你的所作所为,就好像我们认识了很久,甚至……最后肯定了我的猜测,就是在陆洛殇的那个世界。”
“那是你第一次主动接近我,却是为了试探我,所以,后来的每一个世界,都只是让我放松警惕,然后通过莲渠,知道一切,对吗?!”
“没错。”
凤祭初在遇见裴洛殇的时候,虽然被他缠的心烦,但却有感觉哪里不对。
之后,她主动接近了陆洛殇,终于知道这份不对在哪儿了。
一个突然出现的陌生女人,如此坦然就接受了她,未免太古怪了。
“你很懂我,知道我的警惕心有多重,所以你出现在了我后来的每个世界里,不断靠近,你只是想告诉我,你没有危险,让我放松警惕,接受你。可是,你越是这样,我心里的不安便越重。”
“莲渠是个蠢的,可是她为什么一直坚信你不爱我,如果只是单纯的自信,那她估计也就白活了这么久,所以你一定是做了什么,他才会如此的肯定。”
“南洛殇,你一直都在骗我。”
南洛殇笑了起来,“我忘了,你一直都很聪明,很警惕,我花了这么长时间,以为你终于对我放下了所有的戒备,却原来都是我的自相情愿。”
“初初,我爱你。”
南洛殇一步一步走过去,“或许我从一开始就做错了,可我真的从未骗过你,我只是不想你离开我。”
“那你究竟做了什么。”
“我不能告诉你,因为你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