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祭初懒懒的坐在那把被所有人向往的龙椅上,而那个西朝皇帝此时正毫无颜面的跪在下面。
“宿主,男主刚刚被女主用匕首捅了一下,现在已经逃出城了,只是他那个叫做沉郁的手下死了。”
“嗯。”
“这女主也太狠了,好歹跟男主相处了这么多年,下手可是一点情面不留啊!”
凤祭初倒是没有什么意外,人性本就是如此。
有些人注定是只能同甘,不能共苦。
对于凤祭初而言,只要萧亦梵不死,其他的都无关紧要。
“司祭初,你杀了朕吧!”
西朝皇帝不知道凤祭初在想什么,他害怕这样的安静,害怕司祭初的报复。
他知道,只要自己还活着,司祭初就会折磨着自己,他宁可痛快的死去。
“想死?”
凤祭初一手拄着脑袋,“可我不打算杀你。”
“司祭初!”
“来人,把他给我扔到城内乞丐最多的地方,”凤祭初缓缓起身,“让所有人看看,这西朝曾经的皇,如何苟延残喘的活着。”
皇帝一听,整个人都陷入了巨大的恐慌。
不,他不能让那些贱民看见他那个模样!
绝对不能!!
“不,司祭初,你不能如此羞辱朕!”
“朕是皇帝,是这西朝的皇帝!!”
很快,就有人将那还在大喊的,几近疯癫的皇帝拉了下去。
……
天际微微露出蛋白,云彩布满天边,像是浸了血,显出淡淡的红色。
城南,一群乞丐缩在墙角,呼呼大睡。
一个四肢皆断的人,正在地上趴着,而他旁边还在睡觉的乞丐已经醒了过来。
“咦?这是哪儿来的人?”
“哇!他身上有好多值钱的东西啊!”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扒下来,一会儿还能换点吃的!”
萧子惠此时已经从疼痛中清醒了过来,看到了围在自己身边的乞丐。
“你,你们要做什么?!我可是皇子!!”
“你是皇子?我还是皇帝呢!”
乞丐不屑的撇撇嘴,将萧子惠身上的衣服和各种值钱的东西全部扒下来,任凭萧子惠如何大喊大叫,也无法使他们停手。
城内乞丐聚集最多的菜市场,一抹明黄色显得那么突兀。
此时,已经有不少百姓来到这里。
“咦?这是谁啊?”
“他穿的衣服怎么那么奇怪?”
“是啊!”
“啊!这不是皇上吗!”
听到这句话,所有人都惊讶不已。
这个人真的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吗?
街道上,百姓们刚一到街上,就看到街上那几个被打折的四肢的禁军。
人人惊恐不已,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
很快,凤寂临就是当年的司祭初,逼宫血洗皇室的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
大殿之上,群臣看着龙椅上的人,气愤不已。
“司祭初,你这祸事灾星,竟然还敢回来!”
“司祭初,你如此残害皇族,就不怕遭报应吗!”
“司祭初……”
哐啷!
被扔到地上的东西发出清脆的响声,所有人下意识的缄口不言。
而那被扔在地上的东西,正是西朝的传国玉玺。
凤祭初冷眼看着下面的人,“不服,就死!”
“自今日起,西朝更为周朝,你们若不服,就跟西朝皇室去地府作伴吧!”
底下的大臣低着头,不敢开口,他们心里很清楚,那高高在上的人已经彻底掌握了生杀大权。
“可,可你一个女子怎么能称帝!”
一个略有些年纪的大臣,还是有些愤愤不平。
因为这个大臣的开口,其他人也瞬间抓住这一点,对高座上的凤祭初指指点点。
凤祭初看着下面交头接耳的臣子,低低笑出声。
“看来,你们已经做出了选择。”
“那就黄泉路上,走好吧。”
凤祭初话音一落,不少将士拿着武器冲进殿内。
一把把锋利的刀刃架在那些大臣的脖子上,吓得他们不少瘫倒在地,连声求饶。
“司祭初,你不能杀了我们,你这样做,百姓们是不会臣服于你的!”
“不需要,”凤祭初眼中尽是杀意,“一人不服,我杀一人,世人不服,我屠世人!”
众人皆惊,却再无一人敢出声指责凤祭初。
“司祭初,你放过我们吧!”
“我们再不敢反对你了!”
群臣纷纷下跪,朝着司祭初不断磕头,头破血流,也不敢停。
“滚!”
仿佛得到赦免一样,群臣立刻争先恐后的跑了出去。
“真是一帮贪生怕死的废物。”
凤祭初最看不上的便是这种一遇到危险,就求饶的人。
“将军,这些贪生怕死的人留着也没用,你为什么不直接将他们……”云浮不解的问道。
“无所谓,这样的蠢货碍不了我什么事。”
“我就是喜欢看他们,想杀我,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