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灵莯潜入星暮的府邸。
屋子,黑灯瞎火,什么也看不见。
灵莯找到熟睡的人,用灯笼照了一下,确定人没问题以后,便开口命令折两个随从。
“在这,给我打晕。”
“好嘞。”
他们两个一点也没犹豫,也别管这人是什么身份。
他们只效忠将军,将军将他们从战场上救回来,大恩大德没齿难忘,别说抓人,就是上刀山下油锅也在所不惜。
“将人先抗走。”
“是。”
她说着,转过身去了隔壁的屋子,星晓生那个书生就在那。
……
她走进屋子,屋子香炉飘着很重的味道,满屋子弥漫着,这香让人犯困,心神不宁。
灵莯来到床前,看见这人的帘子拉着,这人很警惕,床边三分米处,他用长线绑了好几个铃铛,有人靠近,这这铃铛便会响起。
屋子的窗户关的严严实实,里面很闷,香料的味道在屋子飘荡,让人难以言表,很刺鼻的味道,也不知这人为何半夜三更在屋子放着。
“星晓生?”
她小心翼翼饶到边上,正准备将帘子拉开,突如其来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寒光乍现,朝着她的脖子而袭来。
“你是谁!”
灵莯见到一个黑衣人,这黑衣人不是星晓生,他后面有一个麻袋,麻袋很鼓,里面装着东西。
“要你命的人!!”
灵莯没有甘拜下风,她反手将此人擒拿住,这人手上的匕首被灵莯踢飞出去。
“就凭你?”
灵莯腰间的玉佩掉落,那人停下来动作,震惊的声音传来。
“将军!!!”
“??”
“你是谁!”
“是我,我是伙夫,当初跟着你南征北战,你忘记了吗?”
“伙夫?”
她放开这人,好像有一些耳熟。
原主的记忆里有一个不起眼的配角,这人流落街头,是原主施舍了半碗粥,让这人活了下来。
后来,这人进了兵营,因骁勇善战,成为自己部下,他的名字是伙夫,时刻提醒自己要记住身份,珍惜来之不易的机缘。
“先离开这,有事回去再说。”
灵莯看见那麻袋在动,那人可能醒了,她得带着伙夫离开,今天的目的是看一下星暮,既然星暮已经绑架任务完成,还不趁现在离开。
“这人不能放,这人是卑鄙小人,他栽赃陷害不少人,让我们不少兄弟死于非命,他们都白死了,都是这人出的馊主意,让我们自相残杀,故意看我们窝里斗。”
伙夫焦急万分解释着,他好不容易等到这个机会,现在就这样放过,日后很难找到下手的机会,经过这一次,这星晓生肯定会加倍戒备,到时连进府邸都是问题。
“听我的,走。”
她呵斥着这人,那人不甘心跟着灵莯离开了,灵莯没注意到自己的玉佩还在床边的角落里,这玉佩让她和男主彻底反目成仇。
……
府邸。
星暮被关在地下室,让人看管着,他被绑在椅子上,手脚也被束缚着,旁边的人严加看管,不敢离开半步,两个人轮流在这守着。
“大人应该快回来了。”
“不知道,都丑时了,看时间应该快回来了,不知是不是被什么事耽搁了。”两个人自言自语着,他们也不害怕这人知道他们的身份,因为将军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这人。
星暮摇着椅子抗议着,他说不了一句话,一个劲在那边摇着椅子。
“这老头话真多,还是你聪明,用抹布将这人的嘴给堵住,不然会引来其他人。”
“大人应该快回来了,我们还是别出去了,将人给看严实了,东西问出来以后,一不做二不休,反正也没人知道是我们。”
……
他们说话的同时,灵莯带着伙夫走了进来,这地下室很偏僻,在书房下面,很少有人在书房附近走动,这隔音效果也很好。
“大人。”
“你们可以下去了,将此事烂在肚子里。”
“明白,我们不会给大人惹事。”他们一脸顺从说着,没有半点不满。
这两个人是兄弟,他们兄弟齐心,在战场杀敌无数,可惜,是奴隶身份,始终不能某个轻松的官职。
屋子只剩下三个人,灵莯将星暮蒙着眼睛的黑布取了下来,星暮瞪大眼睛看着,一脸不可思议,满脸的震惊。
“星暮谋士一定有不少话想对本殿下说吧。”
她没有取出堵嘴巴的抹布,反而在旁边戏谑笑着,眼里带着寒意。
“星暮大人可知,风水轮流转,前几日你带兵将我的人送入大牢,乱棍打死,凌迟处死,毒酒赐死,你这一不做二不休可真够狠的。”
灵莯恐吓着星暮,根据剧本显示,这人是一个唯利是图,贪生怕死,狐假虎威之人,若拿生死要挟这人,这人会全部说出来,这人是碟中谍。
“星暮大人,我给你一个机会,我这人一向说一不二,你若不答应我的要求,我不介意让你吃点苦头,当一个人彘,这地方没人知道的,陛下也不会去彻查到我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