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赚?”
寒薇薇不答,只说道,“此事我交予柳梅处理了,明日三哥哥将她召来一问便知。”
这下子寒慕迷惑了。
明明说赚金子的,怎么转眼又不说了。
还有比金子更重要的事?
不过他也没将找柳梅一事放在心上。
“三哥哥,你在帝都可有相熟的官吏?”
寒薇薇问,“若是有的话,不妨备些厚礼,然后稍微暗示几句,关于京兆府尹以及钟家,想必快要倒霉了。”
“如果能够成功落井下石的话,那这些官吏可赚大发了。”
她小脸映着晕黄的烛光,满满地自信,大眼睛骨碌碌地鬼机灵。
听到这话,寒慕便朝着自家二哥看去。
兄弟二人视线交流着。
寒历桓从一开始科举,一路考到帝都,然后又从帝都为官,一路被贬到雷城那种地方。
他对帝都的官吏理应比寒慕更熟悉。
但身为商人,寒慕手下的那帮人,也有各自相熟的官家,只是,官阶都不算高。
他们毕竟与大哥寒容傅不能比。
寒容傅到底是做过东宫侍读的人,官职不高,但认识的可都是重臣权相。
当即寒慕说道,“那这样吧,与京兆府尹以及钟家相关的,我将与之相熟的官大人都暗中联络一遍,虽然有,但不多。”
“不用多,交人交心,哪怕有一个也成。”
寒薇薇不求太多。
商量罢,寒慕不由多问一句,“怎么样六妹,是不是你今日在外做了什么事情?”
她虽是太子妃,但到底还是个奶娃娃啊。
出去这一趟,她能做什么呢?
这个时候,寒薇薇还没有开口,忽地便听见对面的人率先说道,“时候不早。”
当即,寒历桓站起身。
只是在经过寒慕时,陡然将他怀中的奶团子抢了去。
扔下一句话:“今晚,我妹妹跟我睡。”
寒慕猝不及防,震惊地看着空空荡荡的怀抱,再看看挪着坚定步伐离去的寒历桓。
“难道,兄弟之间还要抢妹妹吗?”
他心里无比震撼,从来就不曾经历过此等事。
而这个时候,白管家从外面走进来:
“公子爷,要不在府内加强防范,老奴已经调派了数名武功高强的人士,暗中守护着府邸。”
对此寒慕没有异议,便点了下头。
谁知,白管家一双三角眼透着精光,再道:“公子爷要早为自己做打算啊,这般下去,并不是个办法,说不定六小姐今日这趟出去以后,得罪了什么人,老奴已经暗中派人去查看了,很快就会有回报。”
对这话,寒慕虽然没说什么。
但也没有反驳,点了下头。
谨慎期间,这样做并无错处。
只是,到了第二日,白管家便傻眼了。
却说寒薇薇被二哥哥抱进房间,发现祝神医为他医治以后,他非但能走动,而且也能自理,至少比从前好多了。
只是之后,第二次治疗,寒薇薇让祝神医隔些日子,观察病患情况以后再论。
因为担心会影响到寒历桓以后传宗接代的身子。
祝神医虽然被称为神医,皆因为他最擅用虎狼之药,治疗之法,大开大合,很痛快。
但病患也会很“痛快”。
不明就理的病患家属,只会认为经祝神医治疗,病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康复。但,伤身。
寒薇薇与祝神医正好相反。
她宁可病患病得久一些,也要用稳妥药,治好病疾。
这时,她晚上与寒历桓一起睡,便没有拒绝。
到时候方便她再为他检查一遍身子。
不过,寒历桓与她爹寒佑霆可不一样。
二哥哥细心照顾人,待她睡着,他才入睡,更不会像寒佑霆那样,大手大腿压过来,差点把她小小的身子压塌。
彼此听着渐稳的呼吸声。
寒薇薇不太放心,于是给寒历桓注射了一剂麻醉。
这时,她毫无顾忌调出实验室。
把寒历桓的睡衣扒光,然后用力将人翻过来。
只是刚翻到一半时,忽地听到一道男音:“啧啧,真没想到太子妃对自己的亲二哥竟有如此非份之想,呀呀呀……”
寒薇薇听到之后,脸上的表情几欲裂开。
她头也不回,嘴里问,“你怎么又来了?莫非是喜欢本小姐,离不开本小姐了?”
本意是将他气走的。
但盛容煦又岂是寻常人。
他根本就没回宫。
自屋梁上纵身而落,他来到榻前,一路上她的实验室光影,覆在他的身上,犹如幻象般,最后又一一消散。
对于她的那些事,盛容煦从来不问。
哪怕她突然拿出一瓶药,盛容煦也不惊奇。
他在意的是她的现状。
“本宫来吧。”
走到榻前,盛容煦替代了寒薇薇的两只小手,轻轻将寒历桓翻了过来,便看到了那腰处的伤。
“怎会如此?”
盛容煦有些惊讶。
只见那腰处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