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陈赋继续与之前一样来到本草堂,本草堂现在有一个店长和三个伙计,在钟培坤没有回来的时候,原本还请了一位老医生坐诊,只是后来老医生年纪大了,从每天坐诊到后来的隔两天过来坐诊半天,一直到后来实在是身体原因来不了了之后,本草堂便没有再请坐诊的大夫。等到钟培坤回来之后,本来是想着把坐诊的担子还挑起来,不过刚好在坐诊的第一天便遇到了陈赋和童竹,之后又收了陈赋这个学生,带着陈赋在本草堂坐了熟悉了一段时间,看到陈赋已经渐渐的出师之后,也就不再操心本草堂的事情,全部交由店长和陈赋打理。
陈赋对本草堂管理的也不多,大部分时间其实都是店长在忙活,本草堂其实真要是算下来的话,并不能赚多少钱,不仅仅是药价便宜,而且不管遇到哪位坐诊的大夫都不会向病人收取诊金,这还是钟培坤创建本草堂的时候就立下的规矩。也就是因为这样,本草堂有的时候甚至还需要钟培坤拿钱出来补贴,店员的薪当然也就不会太高。不过在陈赋开始独自坐诊之后,店里的生意才好了许多,甚至很多外地的人都慕名而来,相对应的店员们每个月拿的钱也会稍微多了一些。
所以不管是店长还是伙计都对陈赋心服口服,这几人也都是实实在在的本分人,做这一份工也就没有想着大富大贵,在钟培坤的言传身教下反而觉得赚太多钱会坏了良心,不过不管是谁,看到自己店里生意好了还是开心的。所以最近这半年,本草堂的几位工作人员相处的越发融洽,对待陈赋也就更显亲近,有什么事情也都愿意和陈赋这个年轻的出奇,医术却与老掌柜不相上下的小东家说上一说。
陈赋来到本草堂的时候店门刚刚打开,伙计们看到陈赋过来,都上前来打招呼,边忙活着各自的事情边聊一些闲话,其中一个跑腿的伙计名叫张鹏的凑到陈赋身边,对陈赋说道:“东家,听说您要订婚了?”
本草堂里面一直延续着老的传统,对于老板叫东家,对店长叫掌柜,此刻大家都知道钟培坤已经将本草堂送给了陈赋,所以称呼也从陈大夫变成了东家,陈赋听到张鹏这么说,也不生气,对他说道:“消息挺灵的啊!听谁说的?”
“还能是谁?老掌柜过来传的话呗,还让掌柜的帮忙去找个先生给您看日子呢!”张鹏一边拿着抹布擦着油光闪亮的没有一丝灰尘的柜台,一边说道。陈赋知道店里面的人只要说老掌柜的那便只有钟培坤一个人了,因为当初钟培坤创建本草堂的时候,不仅仅是东家,还将掌柜伙计的活都包了,所以这称呼便一直传了下来。
他也没想到自己的老师做事情做的这么干脆,昨天中午的时候刚刚决定的事情,下午便让人帮忙看日子了,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便对张鹏笑着说道:“到时候一起去喝酒!不能说不去啊!刘掌柜,日子定在哪天了?”
刘掌柜名字叫刘福,是一个已经五十岁的精瘦老头,他听到陈赋问他的话,开玩笑说道:“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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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等不及要娶媳妇了?听老掌柜的说,你年纪还小着呢吧?”
陈赋与这些人天天见面,早混的熟悉了,也不介意刘福和自己打趣,反问道:“你们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天天就知道说风凉话。对了,张鹏,你之前结婚的时候,有没有给嫂子买过什么订婚礼物之类的?我这正发愁该买什么东西呢?咱也没经验不是?”
张鹏对陈赋说道:“我们那时候要什么订婚礼物啊,双方一见家长,只要愿意......”
话刚出口,才想起陈赋与童竹都没有父母了,两个人都是孤儿,便说不下去了,刘福看到张鹏尴尬的住了口,也猜到了张鹏要说什么,便上前打圆场说道:“张鹏,赶紧干你的活去,天天就你话多!东家,订婚这种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你想怎么着都行,咱这种小地方没有那么多的规矩,不过人家女孩子愿意跟咱,那就是咱的福分,你还是想想看看人家想要什么才行,问他们有个屁用啊?一个个的歪瓜裂枣的,能给你支个什么好点子不成?”
陈赋本来就没有在意张鹏说的话,听见刘掌柜的一棍子直接将店里的伙计全部打倒,不由的笑着说道:“您老说的是,这一个个歪瓜裂枣的,确实是没有什么借鉴经验!”
陈赋话说完之后,便听到其余三人一起对着陈赋反击起来。闹了一会儿之后,店里面开始进人,大家便各自忙活各自的事情了,陈赋在忙碌间隙看着大家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心里也偶尔会想到,其实这种普通人的生活也是挺好的,每天也就是为了柴米油盐忙忙碌碌,平淡而充实。而自己却很难再回到这种平凡的生活里面了。
上午忙完,陈赋与店里打了个招呼,便向壶中居的方向赶过去,他下午并没有什么紧要的事情,钟老爷子要见童竹商量订婚的事情,估计一时半会儿不会结束,童竹在从离墟回来之后,还没有好好的陪陪老爷子,就让她多陪陪也挺好,陈赋决定回到壶中居里面再炼制几炉火凌丹,虽然童竹和钟培坤的身体只需要一粒就可以,陈赋还是决定要多炼制一些,第一个是想要为以后炼制别的丹药熟悉一下流程,另外的话火凌草的药效也在慢慢的减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