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事情!”
“都是我们害了老吴头和大嫂啊,他们曾经是为特区流过血的英雄,如果不是为了特区的军民,他们何至于从满身荣光的战士沦落到银龙村来当‘义农’啊!”
“唉,小宇子死在了难民集中营事件里,如今老吴头和大嫂又没了,老吴头一家算是灭门了。”
“我们欠老吴头的,这辈子都还不了了,我们一辈子也还不起了。”
……
老吴头的宅子内,聚满了人。
银龙村的男女老少,跪在老吴头的尸首旁泣不成声。
地上的鲜血、两具尸首、天空里的风雪是冰冷的,且格外冰冷。
银龙村的居民手里提着的明灯、他们的鲜血、心灵是滚烫的,光明的,且格外滚烫。
他们多想拿起武器,为老吴头打抱不平。
可他们没有力量。
他们只是一群银龙村手无缚鸡之力的“义农”。
兴许他们曾经在战场上浴血杀敌,满身荣光,但因为一次次负伤,他们失去了身为觉醒者的力量、身为人族战士的力量,甚至留下了一辈子的隐疾。
此时他们面对不公时,在悲痛万分的时候,在想为死去的挚友、亲朋想要做点什么的时候,却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在风雪里痛哭流涕,悲伤的不能自已。
就在这时候,有力量的人来了。
剑南星、零号、百夫长子江、十夫长王牛、吕倩姑娘、陈铭海、段旭几人走了过来。
“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们看着前方的老吴头宅子里人头攒动的银龙村居民,忍不住粗了蹙眉头问道。
这时候银龙村的居民们纷纷转过头来,看向了他们,满是泪痕的脸上,写满了警惕。
他们通红的眼珠子里,写着一股愤怒的情绪。
很显然,这些悲痛不已的银龙村村民们把剑南星、零号、百夫长子江、十夫长王牛、吕倩姑娘、陈铭海、段旭几人当作了李超那些人的同伙。
当然因为出于种种顾虑与畏惧,他们也不敢把剑南星、零号、百夫长子江、十夫长王牛、吕倩姑娘、陈铭海、段旭几人怎么样。
只是那种敌视的意味,十分明显。
剑南星蹙了蹙眉头,有些不明所以。
零号、百夫长子江、十夫长王牛、吕倩姑娘、陈铭海、段旭几人也是一脸茫然。
就在这时候,一个沉稳的声音从风雪里传来:“铭海?”
顿时剑南星、零号、百夫长子江、十夫长王牛、吕倩姑娘、陈铭海、段旭几人回过头去,看见了一个戴着斗笠扛着农具如同一个农夫一般的中年男子。
“大哥!”陈铭海先是一愣,随机满脸惊喜的叫了一声,拔腿就朝着那个农夫一般的中年男子跑去。
看到这个农夫一般的中年男子,剑南星、零号、百夫长子江、十夫长王牛、吕倩姑娘、段旭几人也是微微一怔。
因为这个农夫一般的中年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陈铭海的大哥陈耀静。
自从陈耀静离开后。
陈铭海的变化很大。
但是悄然成为银龙村的“义农”的陈耀静的变化更大。
以前的陈耀静,因为妖精血脉的影响,整个人看上去都带着一股诡异的浓烈的妖气。
而现在的陈耀静,就是一个三十多岁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华人农夫。
看到陈耀静,原本已经成熟了不少的陈铭海似乎又变成了一个幼稚的孩子。
他在陈耀静怀里,一下子就红了眼眶,哭泣的像个孩子。
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其实他已经什么都说了。
陈耀静昔日能够担任陈司令的亲兵多年,必然有着过人之处。
只是顷刻间,他便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轻轻拍了拍陈铭海的后背,然后转头看向了那些悲愤的银龙村村民说道:“他们是外城的人,和李超们那群人不是一伙人。”
就在这时候,剑南星也站了出来,看着银龙村的居民们,掷地有声地说道:“不错,我们不仅跟李超那些人不是一伙的,我们来银龙村的目的,就是为给难民集中营的事件一个公理!”
这时候,悲愤的银龙村村民们纷纷站了起来,看向了剑南星、零号、百夫长子江、十夫长王牛、吕倩姑娘、陈铭海、段旭几人,连声质问。
“公理,呵,大统领当初都说小朱若是抓回来,就给我们一个公理,结果呢?”
“结果就是,小朱虽然被抓回来了,但是军政府的土匪也来了,逼迫着每一个星云特区的军民不追究这件事情,为此不择手段!”
“看见了吗,那两具尸首,他们夫妇曾经是星云特区战功赫赫的英雄,他们为了拯救战友,遭受了重创,失去了觉醒者的力量,靠着军功他们退伍后本可以安享晚年,但他们还是选择成为银龙村的‘义农’,以另一种方式,为特区、华夏奉献着自己,燃烧着自己的每一丝力量、生命。”
“他们只有一个孩子,是个男孩,叫吴宇,本来小宇子是不用当兵的,但是他们认为,永夜时代,末日当前,为了华夏、为了人族,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于是小宇子很小就被他们送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