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溜走了!
突然心思一转,王耀崧双手按在秦月阴的肩膀上,严肃说道:“月阴,快去找那独孤乐屠来!”
秦月阴见王耀崧这般,倒也不再多问,连忙起身朝着独孤乐屠的房间赶去,片刻功夫就消失了身影!
王耀崧连忙定下心神,长吁了一口气,这才起身走到书房之外,在怀里掏出一只信号弹,朝着那天空发射而去!
看着天空一闪而过的匕首图案,王耀崧心思一紧,竟又发射了一枚,如今事态紧急,已再不容王耀崧有片刻的耽搁!
待天空一切又已尘埃落定,王耀崧此时又走到了那管家摔倒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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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仍是昏死的管家,王耀崧一把便将他凌空抬起,重重的又摔在了地上,猛地一脚踩在他的背上,只听得那管家背脊的骨头都在吱吱作响,王耀崧却也不再多言,只是保持着那般姿势静静的等着!
大约一炷香的功夫,一众斥候营的弟兄就赶到了太守府邸,一众侍卫见有人闯入,纷纷上前阻拦,却见为首的汉子从怀里掏出一枚印章,大声喝到:“我乃中州斥候营校尉周昭,特来向中州左军大帅王耀崧复命,谁敢阻拦!”
那侍卫见状,便纷纷拜倒在地,再也不敢上前阻拦!
王耀崧见着那周昭一马当先便冲进了府邸,此时已是寻到了王耀崧的身影,便立即冲上前来跪拜在地,大声说道:“周昭来迟,请王帅责罚!”
王耀崧此时正阴沉着脸,已是无暇顾及太多,声音低沉的说道:“周大哥快起,速命一队人往松江城外追去,一队往南一队往东,那浪人和鲛人都已潜入,定要查明他们所在的方向。”
正说着,那秦月阴此时也已找来了独孤乐屠和新垣结衣,那独孤乐屠一脸茫然的看着脸色阴郁的王耀崧,见他脚下还踩着那昨日见到的管家,心中顿时已知晓了这事情的严重!
王耀崧只是抬眼一看,却又继续说道:“再分出一队将这太守府从里到外搜查一遍,定要寻出些蛛丝马迹!”说着,又望了望被自己踩在脚下的管家,恶狠狠的说道:“这人我就交给你了,不管你用什么手段,非要将祖宗十八代都给刨干净,若是仍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就直接扔到江里喂鱼去!”
“周昭领命!”说话间,周昭已开始着手安排手下的斥候营将士,先是命老猫和猴子率天字组往东寻去,又率地龙和夜猫子往南寻去,自己留了队人马在府中已是开始搜寻!
王耀崧也无暇顾及周昭如何调兵遣将,忙拉着那独孤乐屠就往董祖的书房寻去,边走边说道:“这书房怕是唯一能搜到有用处的地方了,你能助我么?”
独孤乐屠抬眼望着王耀崧,见他心急如焚如同那热锅上的蚂蚁,便点头应允了下来,二人相处了几日下来,独孤乐屠对王耀崧也已有了基本的了解,知晓这人虽看着大大咧咧,却是个知恩图报的至情少年,今日若是自己帮了他忙,他定会感恩于心!
经过半日的搜索,斥候营军士仍是一无所获,那管家也当真是条硬汉,不管遭受如何的酷刑,仍是一言不发,看着卑躬屈膝,那坚韧不拔的性子却让周昭有些许的佩服。
“来啊!将他扔到江里喂鱼吧!”周昭无奈的说道,却见那满是污血的管家竟咧出一丝笑意,好似这结局他已是满足了!
终于随着一声扑通,那被绑在麻袋里的管家已沉没在水里,再也翻不了身了!
周昭看着,却未生一丝怜悯,急忙催促着将士速去太守府搜查,自己则看着那最后一丝的水泡消隐无踪,这才也往太守府中赶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