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来也匆匆却也匆匆的蝶舞,王耀崧没来由的笑了笑,又对着一旁的秦月阴说道:“来,媳妇儿,赶紧休息吧!”
那秦月阴却也温顺的褪去了外衣,躺在了床上,紧闭着双眸,长长的睫毛颤颤巍巍的抖动着。
“蝶舞那般话可是说到你心里了?”秦月阴躺在床上,轻声说道。
本想着探手摸去的王耀崧见秦月阴突然开口说道,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意思,便也尴尬的收回魔爪,轻声回答道:“应该是吧,只是觉得自己还没一个小姑娘看的通透,有些自惭形愧!”说着,便也静静的躺在秦月阴的身旁,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屋顶,心中思绪万千!
“那日都到了江夏城,你为何不上那珞珈山去看看她?”秦月阴又问道。
“琥珀说不能让黄珂以为所有人都是绕着她转的,那样便会失去自我!”王耀崧答道。
“那便是要她以你为中心才算甘心?”秦月阴忽地挑眉问道,显然是对琥珀这般说法有些不予苟同。
“倒也不是,琥珀也不全然都是那般意思,我只是觉得阿珂有阿珂的坚持,她所放不下的东西,即便是我处于她那位置,我也不见得能洒脱的放下!我若是一味勉强,她也不会开心呢!”王耀崧双手枕着脑袋,两眼瞪着老大,淡淡说道。
“那我呢?”秦月阴眨巴着美眸,忽的紧紧靠在王耀崧的怀里,俏声问道。
“自然也是怕你多想咯!你们不都是嘱咐我不要沾花惹草么?”王耀崧见秦月阴这般妖娆的模样,便一手抱着她那纤细的腰肢,笑着说道。
“可对于那黄珂而言,我和琥珀才是沾花惹草吧!”秦月阴笑着说道,竟也媚眼如丝!
其实若是按先来后到的道理,秦月阴说的才是对的!或琥珀便是不想承认这一点,所以才一直对那黄珂颇有看法吧!王耀崧心中想着,却又觉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便摇头不再理会脑中的思绪。看了看自己怀里的秦月阴,心想自己当真是暴殄天物,身边就有如此佳人在,岂能还有时间朝三暮四?
心念至此,王耀崧便是再也把持不住,翻身便把秦月阴压在身下,二人便一番云雨去了!
良久,二人才渐渐睡去,如此激战了几番下来,也都疲惫不敢,见秦月阴此时已再不愿动弹,王耀崧便悄手将她盖好被子,这才直直躺着,只是每每一冷静下来,就有无数的心事如潮水般袭来,挥之不去!
忽地满足的笑了笑,缓缓闭上了眼睛,这才渐渐沉入梦想,此时意识也跟着来到了神识之中,只见王耀崧飘然落到了那鏖鏊钜山,嘴中却愤愤说道:“今日我定要闯过这鏖鏊钜山!”
眼看着那山体中又缓缓走出一人影,还是那般的邪魅笑容正看着自己,王耀崧却不再废话,唤出手中的破阵子,便提剑而上。
瞬时双方就已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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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手,叮叮当当的武器撞击声不绝于耳,数回合下来,王耀崧与那心魔分身都已是浑汗如雨,大口喘着粗气!
眼看着这竟是一场体力和内力的较量,双方又互相拆了三五十招下来,却仍是不分胜负,王耀崧心中大失所望,可冷静一想,毕竟那影子是另一个自己,互相之间都破不了彼此的招也实属正常,眼看双方真气都消耗了不少,心中便想到此次应该又是毫无胜算,无功而返了。
正思虑间,王耀崧忽地灵机一动,想到了些主意,时不我待,当下便立即做了判断!只见他突然跃身而起,凭空先挥出一道半月斩击,一阵白光乍现,口中却大喊道:“井中明月!”
随着那半月斩迎风飞去,王耀崧却紧随其后,跟着那斩击也飞速而去,双脚刚落地的王耀崧立即双手持剑,气贯长虹,对着那分身拦腰便是一剑砍去,嘴上却怒吼着:“炼狱无双。”
这是王耀崧于庐山汉阳峰上血战朱雀时悟出的化神剑意,蓝光一闪,此剑意完全契合王耀崧体内的大荒西经,本就不会消耗多少真气。正是乘着之前于那心魔拆了几十招,双方都耗费了大量气力,此时王耀崧便断定那强弩之末的分身定是再也使不出那明王降世来抵挡这炼狱无双的斩击了!
果不出王耀崧所料,那心魔见王耀崧来势汹汹,连忙后退几步,却已是避无可避,只得本能的强行祭出自己本就无多的护体真气,却奈何再也抵挡不住这化神剑意的炼狱无双,一剑袭来,瞬间便被拦腰劈成了两半,王耀崧也顺着这剑势的冲击直直滑向了那影子身后数十米,直至双脚才地上一阵摩擦,这才将将止住了身形。
此时王耀崧正大口的喘着粗气,回头望着那一分为二的分身,嘴角刚要抬起一丝微笑,诡异的一幕却再次出现在王耀崧的眼前。
只见那一刀两断的心魔此时竟又合二为一,好似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如幻想一般!身体四周没有一丝血迹,却完全不似个正常之人,此时正活动着筋骨,见身体已无大碍后,竟转身死死盯着不远处的王耀崧。
此时王耀崧早已是看的毛骨悚然,心中的恐惧早已打过惊讶,心想这心魔简直也太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