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苦泪淡出。虎妞小心翼翼的将糖水端到了老妇人的面前。
“奶奶,小心烫呀。”
老妇人此时也不再说什么,端起糖水吸溜了一口说道:“真甜,虎妞也喝。”
“嗯,虎妞不着急的。”
懂事的虎妞看着奶奶的样子叹了一口气说道:“奶奶,虎妞想爹爹和娘亲了。”
老妇人连忙放下碗,紧紧抱着虎妞说道:“你爹爹和娘亲这会儿应该过的很好,他们这会儿应该也想虎妞了。”
“过得好,为什么不回来找虎妞和奶奶,他们真是不孝的人!哼,虎妞又不想他们了!”
老妇人破旧的衣服,被怀中眼角不断落泪的虎妞沾湿。
……
不知道从何时起,白烛镇的镇民就开始不务农桑,家家都开始做起了白烛手艺,早几年靠着这门手艺,白烛镇民倒也算是收获不少。
只是自从镇长带人从后山刨出一尊人首狐身的石像开始,白烛镇的日子就开始一天一天的衰败,更为可怕的是许多诡异的事情也开始慢慢发生。
从一开始无缘无故的一些家畜突然死亡,到后来人们制作的白烛一到晚上就开始自燃!引起了不少的火灾,再到后来有的镇民们常常夜晚睡梦中突然惊醒发疯,最后落得性命全无等等……
诡异的事情越来越多,且发生的时间也越来越短暂,镇长为了解决这些问题,便集资从涪陵郡请来了好些个自称山上修炼之人。可这些人每每来此都落得有来无回的结果。
镇民们从唯一有幸逃脱的道士口中得知,但那道士也是被折磨的只剩一口气,艰难的吐了一句“白娘娘在,白事生。”之后便归西而去。
自此,白娘娘一词成为了笼罩整个白烛镇的黑云,把许多人都硬生生的逼成了疯子,许多人不堪忍受,携带家眷逃离了此地,白烛镇渐渐成为了一个鬼镇。
“镇长,今晚可怎么过啊!按照以往的时间,今晚怕又是一场祸乱啊!”
“是啊,镇长,真得想想法子了!”
“大家安静!我这也是在想啊!”
镇长王怀山此时只觉得自己像是如坐针毡一样,不知所措。
突然一个年轻小伙子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大声喊道:“爹!爹不好了!那石像又出问题了!”
听到自己儿子的喊叫,王怀山立马起身,急匆匆地赶往自己后院,一众人紧随其后。
挖出的人首狐身像一直被安放在张怀山的后院,当怪事发生的时候,他第一时间怀疑的便是这石像,当时他就想将石像摧毁掉。
可是用尽了一切办法,那个怪异的石像仍是安然无恙,没有办法的他,便喊人每天监看。
众人来到后院,被眼前的景象吓得都说不出了话来,只见那人首狐身像的外表竟然长出了浓密的白毛!其嘴角出不断的有红色液体流出。
“镇长!这,这可怎么办啊!”王怀山身边的一个男人说话已经开始战战兢兢的了。
“融水,什么时候的事情?”
“爹,就大概一个时辰之前吧,那会儿还没这么明显,等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白毛已经长得很长了,现在要比刚才还要长几分。”
“村子里,这一个时辰内有没有什么怪异的事情和人?”王怀山转身询问身边的另一位镇民。
“怪异的事情倒也没,要说怪异的人,可能王三娘家的驿站倒是来了四个外地人!”
“白烛驿站?”
“嗯。”
“唉,又是白烛驿站!你们有谁敢去看看!”
王怀山朝众人喊道,但没有人回应。
“镇长,你也知道白烛驿站有多邪门!尤其是王三娘儿子和儿媳妇死之后!”
众人开始杂七杂八,议论纷纷。王怀山制止住随机说道:“维安夫妇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看这情况,咱们白烛镇算是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了!既然没人愿意去,那我亲自去好了!”
王怀山大步离开自己的府院,在他的身后有一个和虎妞差不多大的小男孩偷偷的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