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璞的面色绷紧了,后来什么呢,不过是他做了晋王的长史,这个身份,可近可远。
王璞自觉之前那些年,他没有和晋王有超出规定界限的接触,更谈不上站队,即使有些欣赏这个年少离开父母的少年,也是个人感情上的欣赏,从来没有带入到公事上。
但别人会不会这么想,他就不能控制了。
王珍也想到这一点,只觉得造化弄人,不怪他们最初的寻求庇佑,也不怪王璞的身份。
这一切,又有什么是他们能做主的呢?不过是一叶扁舟,在这黑沉如海的争斗中,被雨打风吹了去罢了。
“你大概也猜到了,你一回晋州,他们就觉得志清有了更高的价值,就把背后的王爷透露给了他。
他们想得倒也没错,亲兄弟都能因为政见不同立场不同彼此攻讦,更何况你和志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