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彼此气味的距离,细致地观察着她泛红的耳垂,还有颤抖的睫毛,他又笑了起来,气流拂过安恬的耳朵,染上更浓的红色,那颜色仿佛是要滴血了,“每次我调戏你,安恬,你怎么不躲也不叫?”
“因为你又不会真的动我。”安恬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平稳,“你只是觉得吓唬我很好玩。”
顿了顿,又补充道:“二十多年以来,你总是这么幼稚。”
洛瑜熙盯着她半晌,漆黑的眼里笑意逐渐藏不住,但并非是宠溺的笑,也并非是包容的笑,是一种放肆的嘲笑。
洛瑜熙慢慢地退到一边:“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啊。安恬,你搞科研真是可惜了,你应该去搞心理学。”
“安恬,”洛瑜熙低声叹息,“我真是拿你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