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白色的长袍裹在清隽的长身之上,流水般的线条勾勒此处极好的身姿,一看便知那布料昂贵难得。
在器宇轩昂的气质之下,那眉宇间透露着惊艳,随着修为和地位的增高,陈墨的魅力也是增添了不少,修眉斜挑往上,飞出如惊鸿的一笔,如同一副陌上人如玉的精美画卷。
而帮陈墨更衣的秋兰、冬兰眼神都有些痴了,眸中饱含春水,尤其是冬兰,整个身子都感觉无力了一样,有些依偎在陈墨的身上。
“想了?可是老爷现在没时间伺候你们。”品尝了一番冬兰的口脂,勾得人家有些意乱情迷了,陈墨笑了一声。
哪怕是内向的冬兰,此刻也是羞的拍打起了陈墨来:“你...你讨厌啊你...”
“哈哈。”陈墨冬兰的臀上捏了两把。
“墨郎?”秋兰好像发生了什么,在陈墨的衣襟口,朝内的位置,用红色的针线编织了“墨郎”两个字。
秋兰也是发现这块位置有些不对,所以才朝里面看的。
因为一件白袍,这块位置居然是红的。
不过这制作袍子的人手艺也是高超,外面是精美的图案,如红色衬托下,如同晚霞,里面却是墨郎二字。
闻言,陈墨一怔,低头看了一眼,果然发现了“墨郎”二字,他原以为这件袍子是萧芸汐请绣娘制作的或者直接买的,如今看来,倒像是她亲手缝制的。
这一针一线,都带着她对自己的情意。
尤其是墨郎二字。
陈墨是告诉了萧芸汐自己的真实身份的。
这是一份有心的礼物。
他感觉此刻心都被萧芸汐占据了一样。
可秋兰却面露疑惑:“老爷,这袍子是谁送给您的,为什么绣着墨郎?会不会弄错了。”
墨郎...
如今亲切。
一看就是女子送的。
可是老爷叫陈洪。
如果是女子送的,也应该叫洪郎呀!
“咳咳...”陈墨干咳了一声,然后道:“其实墨郎是我的小名,没有弄...弄错。”
闻言,秋兰顿时八卦了起来,既然墨郎是老爷的小名,自己都不知道,送袍子的却知道,很明显,那女子和老爷认识许久了,两人的情意很浓。
秋兰左想右想,突然想起春兰姐跟她所说的,于是说道:“老爷,这袍子该不会是德宁帝姬送的吧?”
听到这话,冬兰也是竖起了耳朵。
“不是。”说着,陈墨面庞一滞:“不对,德宁帝姬的事谁跟你们说的,是春兰吧?
好她个春兰,看来是我太惯着她了,菲儿,给我弄条皮鞭来,今晚看老爷我怎么收拾她。”
冬兰一愣。
秋兰也是面色一变,意识到自己闯祸了,忙道:“不是春兰姐...”
...
陈墨的确是有事。
燕王的使者进京,向赵基提出建议,提议用宗室、重臣为州牧,在地方上凌驾于太守、县尊之上,独揽大权以安定不行。
赵基召集群臣商议。
此提议,遭到了众臣的反对,因为此计,危害到了他们的利益。
甚至萧腾也是提出了反对。
不过宗室们却是纷纷的攒成。
赵基也是同意了。
因为现在的他,明显感觉到皇权严重的降低,各大臣都暗藏己心,而州牧制,则可以扶持宗室,对地方的统治也能加强。
当然,他也明显知道州牧制的弊端,因为权利的过大,若是州牧想造反的话,拉起十万以上的军队简直轻而易举。
但赵基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现在叛乱越来越严重,朝廷已经没有精力进行平叛了,只能依靠地方自主平叛。
此外,宗室之人都姓赵,就算将来真的大乱,这江山,也不至于落入他人之手。
假如州牧对朝廷足够忠诚的话,那么大宋皇朝将固若金汤。
陈墨一直在旁听,并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
听到州牧,陈墨一下子联想到了刘焉的废史立牧。
来个丈八,地板都会震坏。
呸,扯偏了。
陈墨对政事并不太懂,因此结束议会也没在太和殿多做停留,脚步飞快的朝着宫外赶去。
既然州牧制已经议定,时不我待,那被围在海清湖的两千多名叛军,是时候收编了。
汴梁,禁军大营。
这是一支用钱堆出来的军队,旌旗烈烈,甲胄鲜明。
既然皇帝允许他自领一万精兵,所以陈墨的火麒麟军,身上的甲胄,都不是老旧破损的,而是一些新的盔甲,这都是陈墨依靠萧家的关系,又花费了大量的钱财购置的。
为此,陈墨还遭到了几次御史的弹劾,称他有谋反之意,但都被萧云齐压了下来。
为了拉拢人心,陈墨还保证火麒麟军的每一个士兵,隔三差五都有肉食,这待遇,哪怕是萧云齐的虎捷军都是比不了的。
并且还提高了他们的军饷。
不过待遇好,他们的训练也是比较艰苦的,每天都有一定的训练量,保证让每个人都挥汗如雨,磨合战阵。
陈墨满意的看着这些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