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强辱妇女,俺最恨的就是这等行径之徒,带去衙门审理。”刘蛋冷哼了一声说道。
闻言,卢旺脸色一白。
衙门?
现在这个情况哪有衙门?
肯定是在途中偷偷被做掉。
卢旺做过这么多年混混,自然也是见过不少肮脏的事的。
他拼命的求饶道:“我没有强迫,我是真心喜欢她, 而是卢铁是我大哥,如今卢铁大哥死了,我这身为弟弟的,自然要好好照顾嫂嫂?”
虽然按照宋律。
收纳长辈妻妾,嫂子或弟媳都是要问斩的。
可是律是死的。
人是活的。
在乡间,不是人人都娶得起媳妇的。
若是兄死而嫂寡, 弟又无钱娶妻,便是纳嫂又如何。
这在民间太常见了。
甚至帝王家也是发生过这种事。
虽然违背礼数, 但属于民不举官不究。
可是卢旺哪是卢铁亲弟。
而且卢氏也不同意, 卢旺这是属于强来。
“你...你无耻。”卢氏怎么都没想到卢旺说出这种话。
他是怎么有脸说的。
就连高正也是皱了皱眉:“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我看你这种人都不用审了,直接绞刑算了。”
闻言,卢旺脸色一变,可能知道自己没有活路了,于是破罐子破摔道:
“你们不是和我一样吗?什么侍女,哼,说的好听,不过你们人多,占着强权而已。”
“啪!”话一说完,刘蛋一巴掌抽在卢旺的脸上,道:“若不是大人让俺依法办事,老子一定一刀把你给剁了, 你问问她, 我强求了她吗?”
刘蛋的目光看向卢氏。
刘蛋这凶狠的模样,看得卢氏瑟瑟发抖, 颤声的说道:“没...没有, 是妾身...自己同...同意。”
“……”
高正一巴掌拍在刘蛋后脑勺上,道:“跟他废话这么多干嘛?带走!”
当被拖出院子的时候,死亡的恐惧瞬间充斥了卢旺的脑海,他再次求饶了起来,道:“我有重宝,我有一重宝,求求军爷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
“重宝?”
高正等人一愣,然后说道:“什么重宝?”
“是一把剑!”
...
在卢旺的带领下,高正一行人来到了另一个乡间。
而这个乡间可没有卢家屯那么好运了,受到了叛军的正面波及,整个乡被洗劫一空。
卢旺带着高正他们来到此乡最大的一个宅子里。
虽然这个宅子破破烂烂,但从其四周的环境、地理位置、规模等方面来看,这宅子的主人,生前一定是一个大户。
卢旺指着宅子后院的一个枯井,道:“重宝就在这井里。”
高正没有立即下去,而是皱着眉头说道:“你先说你是怎么发现的?”
“有钱人家不都喜欢把钱藏在一个隐蔽的地方吗?而恰好这个井又是一口枯井,很适合藏钱。因此这里被反...反贼洗劫过后,我就跑...跑过来碰碰运气, 于是就发现了那把剑。”卢旺不敢有任何的隐瞒,慌乱的解释道。
“那你知道那把剑是重宝, 你为何不拿走?”高正又问。
“不是只有叛贼和军爷才有这种兵器吗?我若是拿了,被...被人看到,岂不是被当成叛贼了,这...这可是杀头的大罪,我...我可不敢。”卢旺颤颤巍巍的说道。
“那你之前想强占徐姑娘的时候,怎么不说不敢?”刘蛋插过来一句话。
卢氏本名叫做徐妙贞。
嫁给卢铁后,随了夫姓。
卢旺讪讪一笑,没敢接话。
旋即高正下令让人下井。
不一会儿,便让人带上来了卢旺所说的那把长剑。
此间颜色纯黑,非金非石,看不出是何等材质炼成,但全身上下透露着一股寒气,就彷佛杀了成千上万人的一件大杀器一般。
按照卢旺所说,此剑极其的锋利,削铁如泥这词都是低估了此剑。
高正接过此剑,然后缓缓的来到一个石台上,在众人目光注视之下,持剑对着石台轻轻一斩,那石台瞬间被削成两半。
且那削口处,极为的光滑。
“好剑...”
身为一名战士,高正自然知道此剑好在哪里,在战场之上,用来破甲,可谓是简简单单。
“不过这上面的这些符号是什么?”高正看着剑柄上的两串符号,面露疑惑之色:“文字吗?这是哪国的文字?”
旁边的人都是便是不知道。
卢旺立刻邀功,道:“将...将军,既然重宝已经找到了,那是不是可以放小的离开了?”
闻言,高正眉头一皱:“重宝?什么重宝?这明明是赃物,需要上交,来人,把他带走。”
卢旺人都傻了。
...
另一边。
陈墨正在单独召见富弼。
因为富弼自荐,说自己有救灾的举措,能挽救万千人的性命,还能尽快的恢复名声。
于是陈墨就见了富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