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怎么了?”洛甄抬眸看着陈墨,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陈墨的身上有异样发生。
“没什么,就是想起昨晚的事了。”陈墨替洛甄擦拭了下泪痕,语气带着些许的玩味。
昨晚竟然把洛甄给弄哭了。
听出陈墨语气中的调侃,洛甄脸色羞红, 可能是成为了陈墨女人的原因,也有可能是想试试在陈墨心里的地位。
洛甄撒了下娇,拍打了下陈墨的胸口,嗔道:“妾身昨夜的时候明明说让你怜惜,可哪怕是我喊痛,你却好像没听到似的, 一点也不顾及我...”
“那个时候我哪顾及得了这个。”陈墨吻了下洛甄的眼睛,然后亲着她的脸蛋说道:“还疼吗?”
洛甄红着脸轻轻的点了点头。
“那我给你揉揉?”陈墨坏笑道。
“才不要。”洛甄不知道哪来的力气, 竟一把将陈墨推开, 好像生怕他是认真的。
陈墨微微一笑,再次搂住了洛甄,旋即说道:“甄儿,你想成为武者吗?”
“武者...”
陈墨的这话,顿时将洛甄的思绪拉的好远,脸上也浮现出感伤的神情。
父亲因为不想让她走上自己的老路,所以没有让她修行。
可是父亲他们离去时,洛甄感受到那股身为普通人的无力,让她当时恨不得自己是一位强大的武者,当场为父亲报仇。
所以。
“我可以吗?听说修行越早越好,我现在都已经二十五了,会不会晚了些?”洛甄身子侧了侧,整个人贴在陈墨的身上, 胆子紧紧的挤压着他的胳膊变了形,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泛起了一丝疑惑。
“修行是要靠天赋了,时间的早晚虽然也有影响, 但影响不大,你若是想成为武者,今天我就能让你入品。”陈墨抚摸着洛甄的玉背。
“我听大人的。”
“叫爸爸。”
“爸爸是什么意思?”洛甄有些古怪的看着陈墨,昨晚就让自己这样叫了他一夜。
“就是...没什么...”
陈墨摸上了洛甄的大腿,正准备开个小会的时候,高正的声音在帐外响起:“大人,将帅有事找你。”
再度丈量了下洛甄的胆子,陈墨起身穿衣,便说道:“待会应该又要出发了,你收拾一下。”
“嗯。”
闻言,洛甄点了点头,看着陈墨在穿衣,顿时贤惠的贴了上去,想帮他穿,可是刚刚一起身,眉宇一蹙,又痛的跌坐了下去。
“你没事吧?”陈墨停下手中的动作,赶紧过去查看。
看着陈墨的目光往自己的腿下瞥,洛甄顿时一脸嗔意的推了推陈墨的额头,幽怨的说道:“你往哪看?”
“我这不担心你吗?”
“可你昨晚。”
“咳咳。”陈墨干咳了起来。
洛甄抿了抿嘴, 旋即说道:“我没事, 你快去吧, 别让将帅等急了。”
洛甄还是分得清轻重缓急的,没有缠着陈墨,让他去见将帅。
“等着我。”俯身亲了洛甄的额头一下,陈墨披上甲胃,便是朝着中军阵营走去。
...
中军营帐中。
皇甫昊主要是当着诸将的面,先是念诵了下陈墨的功绩,然后说道:“如今,南阳郡已然收回,诸将秘功不可没,本将已手书陛下,给诸将请赏。”
“多谢将帅,此战全凭将帅统兵只能,末将等不敢居功。”众将说着场面话。
“哈哈,你我都是大宋的将士,这等马屁本将可不受,此战能够剿灭叛军主力,全因陈洪之功。若是让叛军主力逃走,你我等都脱不了干系,诸将应该谨记陈洪的恩情,事后切勿忘记了答谢。”
皇甫昊扫了众人一眼,旋即目光朝陈墨看去。
“诺。”众将点了点头。
唯有高奋有些不情不愿。
“本来叛军主力剿灭,本将应该给大家操办一场庆功宴才是,但南阳百废待兴,各地州县还有叛军的余孽,百姓们还生活在深水火热之中...”皇甫昊话语一顿,旋即朝诸位拱了拱手,道:
“因此这庆功宴只能班师回朝后,再进行操办了,我们接下来,便是兵分数路,彻底的清剿城县中躲藏的叛军余孽,还百姓们一个太平盛世。”
“诺。”诸将回应道。
见诸将点头,皇甫昊这才继续开口,道:“不过有一事本将得说在前头,若是下面的哪位胆敢借着清剿的名义,骚扰百姓、强抢妇女、任意妄为,一旦让本将知晓,可别怪本将翻脸不认人了。
“谨遵将帅将令。”诸将再次应喝。
然后皇甫昊回身看着身后帐上挂着的南阳郡地图,抬手从桌前拿起一支朱砂,在地图上圈圈画画了起来,片刻后,说道:
“现在可知的,柳荫县、梁城、青阳镇、落枫县、南阳城...等地的叛军已经肃清,还有二十一城池可能存有叛军余孽。因此,依本将……”
皇甫昊缓缓道出。
大致就是诸位将领各带一营,从柳荫县出现,一路荡平周围州县的叛军余孽。
因为彼此紧密相连,隔的不远,哪怕是遭到袭击,也能在第一时间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