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宁可心和阮玥都跟着哭了起来,阮文杰有些不耐烦了起来。
“够了,你俩凑什么热闹!不是说今天要去美容院吗?还不快去!”
“李管家,小姐的牛奶三明治做好了吗?赶紧端上来。”
“软软乖,你还没吃早饭吧,先起来吃早饭,乖,不哭了好吗。”
李管家在阮家做了二十多年的管家,对嫁给阮文杰的那位仙姿玉貌,温文儒雅的女人,也是打心眼里的喜欢。
听到了阮文杰的吩咐,李管家抹了抹眼泪,立马就将早就准备好的牛奶和三明治端了上来。
阮文杰扶起怀中阮软,阮软还在抽抽嗒嗒的哭着,时不时的打一个哭嗝儿,那双灵动的眼睛已经哭的有些红肿。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了。
心疼的阮文杰接过李管家端上来的牛奶和三明治,便动作轻柔的开始一点一点的喂阮软吃。完全无视了还未离开的宁可心和阮玥。
至于那碗已经坨的不像样的长寿面,早被忘在了角落里。
阮玥恨的牙龈都要咬碎了,一直以来爸爸的温柔都只对着自己一个人,对着阮软从来都是十句话里有九句都是吼的,爸爸何曾对阮软这般轻声细语过?
还要赶自己出去!阮玥恨不得扑上去撕烂阮软那张哭哭啼啼的脸!
宁可心见形势不妙,怕阮玥做出什么让阮文杰不高兴的事情,忙拉着阮玥出门。
临出门前,阮软无意中看到了宁可心掌心的指甲印。眸光转了转,看来,自己这心姨,并没有她表现出来的这般无害。
阮文杰喂阮软吃完了早饭,安抚好了阮软后,就出门上班去了。
阮软吃了饭后,躺在床上,让李管家拿来冰袋,敷了敷自己哭的红肿的眼睛。
折腾了一早上,阮软决定再好好的睡一觉,今天晚上的生日宴上,可是还有一场大戏要唱。
而另一边被宁可心拉出去的阮玥却是不干了,甩开了宁可心的手,不满道。
“妈,你拉我出来干什么,你看阮软那个贱人,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一套!将爸爸哄的团团转!爸爸什么时候这样无视过妈和我。”
“好了!我跟你说过,像阮软这种没见过世面的丫头,你捧着她就完了,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你只需要推她一把,她就能跌的死无葬身之地。到时候,什么东西不是我们母女俩的。”
这时候的宁可心,面色狰狞的一点也无之前端庄温柔的样子。
阮玥想到以后阮氏,还有顾氏,都将会是自己的,现在受点委屈算什么。
“今天的阮软是有点奇怪,她最近发生了什么反常的事情吗?”宁可心有些疑问。
“哪儿有什么反常的事情,八成是之前告白被拒受刺激了吧。”
“妈妈,不说这些,晚上顾氏那个老头给阮软办的宴会上可是会来很多江城上流社会的大佬。我们赶紧去做个美容,还有礼服,我看上一套礼服很久了,妈妈今天说什么也要给我买。”
宁可心看到女儿撒娇的样子,也就放下了疑心,挽着女儿逛街去了。
中午的时候,李管家看阮软睡得香甜,便没有打扰。直到下午Miko的人送来了一套高定礼物和一套配套的首饰,李管家这才叫醒阮软。
这套衣服是阮文杰吩咐人送来的,前世的阮软在生日的这天的时候,可没有这待遇,看来早上自己那一哭,确实哭到了阮文杰的心坎儿里。
看到了晚礼服的样子,阮软不竟一笑。
阮软知道这套晚礼服,前世在她的生日宴上,阮玥穿的就是这套晚礼服。却不想这一世竟被爸爸送到了自己这儿来,阮玥这下恐怕要被气死了吧。
另一边,没有买到自己心仪很久的晚礼服的阮玥,又在Miko店里面发了好大一通脾气。眼看着宴会就要开始了,才不情愿的买了另外一套白色的礼服。
等阮软换上晚礼服,由Miko的造型师化好妆后,宁可心和阮玥还有阮爸都还没有回来,看来他们是直接去宴会厅了。
阮软看了看时间,已经很晚了,于是就叫司机备好车,也出发去了江城大酒店,今晚生日宴的举办地。
江城大酒店是江城最大的一家五星级酒店,是江城顶级世家墨家的产业。
一楼二楼三楼都是宴会厅,四楼五楼是酒吧,再往上就是住宿的酒店,顶楼是江城最大的露天旋转餐厅,在那上面,可以俯瞰整座江城。
能在这家酒店消费的起的人,非富即贵。
而今天,为了她的二十岁生日,她的外公包下了整个一楼的宴会厅给她庆祝。用心程度可见一斑。
前世的自己怎么会觉得这样的外公不爱自己呢?
当阮软来到宴会上时,立马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只见阮软身着一袭藕粉色的纱裙,裙摆上有几只蝴蝶,微风吹过,随风摇曳。
精细的水珠钉珠点缀在裙摆上,齐耳的短发加上一字肩,完美的展现了阮软的天鹅颈和精致的锁骨。
腰上系了一根蝴蝶结,将阮软不盈一握的腰身显现出来的同时又不失可爱。
不得不说,Miko不亏是以灵动闻名的高定品牌。前世这套礼服将阮玥衬托的格外的可爱,灵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