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亦朗的意思是他会在骆金依生日之前就回来的。
“那挺好的呀,早点收到惊喜就早点惊喜嘛!”骆金依语气中满是兴奋。
秦亦朗在那边不知道说了些啥,骆金依噗嗤一声笑了。
“亦朗,你就是我的开心果。”她对着电话宣告。
秦亦朗的声音通过电波传到她耳边,比三月的春风拂面还要舒服:“依依,你不仅是我的开心果,还是我前进的动力,我的指路明灯,我的心肝,我的…”
骆金依笑着打断他的话:“你这样说下去,不知要说多久,我帮你总结成一句话就成了,我是你的一切!”
秦亦朗郑重地回答她:“对,你就是我的一切!”
咯咯咯,这话逗得骆金依笑得前仰后合,早上在家里积累的郁气也跟着一扫而空。
秦亦朗也笑了,两人的笑声在电波中交织成优美动听的旋律。
骆金依把早晨家里发生的事情跟秦亦朗讲清楚了,秦亦朗再次提出让她不着急,慢慢来。
骆金依对着电话点点头,举起拳头,一字一句的,如同宣誓一般说:“亦朗,我们都是对方的一切,所以什么困难都难不倒我们的,加油!”
秦亦朗的声音浑厚有力,也一声声充斥着骆金依的耳膜:“依依,为了你,我不会惧怕任何困难哦,我们一起面对,就会无敌一切!”
听了他的话,骆金依的笑容更加明艳璀璨。
如果现在打的是视频电话,秦亦朗肯定会盯着手机屏,怎么也舍不得移开视线。
就那么看着心上人,看到地老天荒都愿意。
两人手持着电话,都没有继续说话,只听着电话那端的人儿的呼吸声,都觉得满足和惬意。
直到骆金依办公室的大门被敲响,秘书在门外请示要进来,骆金依才匆匆对着手机跟秦亦朗道了别,挂断了电话。
她的秘书拿着文件进来请她签字,骆金依审阅之后签好了字,秘书就退了出去。
办公室重又变得安静。
撑着头,骆金依看着窗外,想起今天早晨的事情来。
她吃早饭的时候,爷爷望着她说:依丫头啊,最近都没看到鎏轩,他在忙什么啊?你约他到家里来玩玩,好伐?
骆金依摇了摇头说算了,他肯定很忙,也不知道在忙啥。
“你怎么不关心鎏轩呢?”爷爷听了她的回答,明显有些生气,声音都提高了。
孙女这样的状态不对啊,莫非还在想和那姓秦的小子复合?
爷爷微微眯了眯眼,又重新睁开,犀利的目光定在了孙女身上。
随着秦亦朗归期临近,骆金依和左鎏轩商定,在长辈面前有意无意地表露出他们之间不似情侣的关系。
她跟父母已经说过了,但他们俩都当没听见,还说鎏轩和她是青梅竹马,有爱有亲情,这种感情是多少人羡慕的呢。
骆金依当时被她爹娘的话堵着无力挣扎。
后来她又试探性地说了几次,结果她爸妈轮番劝她,别在鎏轩面前说这样的话。
她索性跟左鎏轩说,两人往他们面前一站,直接一五一十的招了算了。
左鎏轩问她是不是想好了,决定了他就配合,当然,责任全都要揽在他身上才行。
骆金依自然不肯,人鎏轩是帮忙的,总不能让人家帮了忙又担责吧?
后来她与秦亦朗商量,秦亦朗建议她等等,等他回来以后再择机摊牌。
她知道秦亦朗的打算,是想站在她身边,与她一起面对和承担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在风雨中和她同行,和她一起撑起一片天,迎接风雨后的晴天。
骆金依毫不犹豫地就接受了秦亦朗的建议,但不能摊牌,她还是可以旁敲侧击的说说话。所以回答爷爷的问题时才会说不知道左鎏轩在忙啥。
“依丫头啊,不是爷爷说你,你这样对鎏轩,很冷漠啊,一点都不像是情侣。
鎏轩父母都没了,我们,特别是你,更应该多关心他。”
骆爷爷语重心长地劝说孙女。
“爷爷您火眼金睛看得准,不仅是我,就是鎏轩,我们最近都有一种感觉,觉得我们更像是一对兄妹。”骆金依拿着勺子心不在焉地搅着碗里的热豆浆,把对父母说过的话又在爷爷面前说了一遍。
骆爷爷听了回答心里一跳,孙女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那双睿智的眸子紧盯着孙女,语气急切地反问:“你和鎏轩之间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骆金依就猜到父母根本没把她这话当作一回事,甚至连爷爷都没告诉,这会儿爷爷才会有这样的表现。
不过她也怕一下说得太过,会影响爷爷心情,毕竟老人家年事已高,身体大不如从前。
遂抬头对着爷爷一笑:“问题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就是觉得我们俩做兄妹比情侣更合适。”
“依丫头啊,你们俩以前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会突然有这种感觉?要不坐下来好好谈谈,有问题解决问题,千万不要把小问题拖成大问题啊!”
骆老爷子有些激动地说。
骆金依叹了口气,语气中充满无奈地说:“爷爷,我一直按照家里设定的计划在生活,感觉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