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谁也走不了了,不然这些人还会在这里等着?”苏安安的声音从马车外面传来。
然后苏安安上了马车。
周嬷嬷赶紧扶了一把后上车的山茶,把人拉上来,将马车门帘放好。
“你怎么下来了?外面这么危险,你要被看到了,被抓走了怎么办?”苏夫人拉着苏安安的手,心里害怕的很。
苏安安笑了笑。
“没事的娘,我看没人注意才过来的,咱们后面已经有人堵住了,而且我刚才看旁边的树林里有什么东西在反光。”苏安安赶紧说。
“旁边树林怕是有人,防的就是我们逃跑!”周老夫人说,眸色暗了暗。
“找些黑灰大家涂一涂,手腕和脖子也都涂一涂。”周老夫人焦急的说道。
“散点银子无所谓,重要的是命和清白保住!”周老夫人叹了口气。
无妄之灾啊。
苏安安却皱起了眉头。
“财也不能散外祖母要是嫌银子多,就给我!我再想想办法!”苏安安不肯。
那银子赚来多不容易?干嘛要给别人?
不可能!
谁都不要想从她身上打劫到一毛钱!
“这帮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人,安安,你不要胡闹。”苏夫人害怕啊。
她知道自己这个十五年没见的女儿本事大,点子多,但是面对这种动辄就要人性命的山贼。
苏夫人可不想苏安安冒一点险。
苏安安就知道苏夫人和周老夫人都不会让她冒险,更会拉着她尽量避难。
正在这时候,外面的声音更高了。
哭泣声中夹杂的喊声。
隔着这么远,苏安安都感觉到了那人的绝望,应该是个小姑娘吧!
苏安安坐的地方离马车帘子最近,撩开之后,听到的声音更加清晰了。
“是左相夫人的声音!那被抓住的丫头就是杨篱了吧!”苏夫人神色明灭,一双手攥的紧紧的,甚至肩膀都在颤抖。
不管是谁,苏夫人已经忍了很久了。
她看不惯,但是。
车上有自己的女儿。
她不能让苏安安涉险。
苏安安在门口看的自然清楚,也看到了母亲说的杨篱被那些人抓住了。
那位中年夫人跪在地上哭的凄厉,而杨篱……眼神空洞暗含死意。
苏安安心里堵得慌,手也是紧紧的握紧了。
这个时代的女人若真的被玷污了,怕是不会再活着了。
更遑论左相这种官居高位的大官,家里所有的孩子都会抬不起头。
苏安安抓了山茶一把,山茶嘚嘚嗦嗦。
心里哭唧唧。
完鸟。
小姐又要搞事情了。
“我记得左相家的嫡女比安安大一岁吧?也是许配了人家的,哎……”周老夫人虽然不常在京城,元京的事还是了如指掌的。
“娘……”苏夫人看了周老夫人一眼。
周老夫人心里自然也不忍心,只是,她和苏夫人豁得出去,但是涉及苏安安,二人都有些迟疑。
“夫人,老夫人!你们看,后面真的有人!”山茶从窗子探出头去,惊讶的说。
周老夫人和苏夫人心里一惊,也顺着窗口往后面望去,苏安安瞅准时机,越过周嬷嬷,跳下了马车。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