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都出去了,红蝶这才担心的问道:“大人,你们没事吧,这些人不愧是土匪,手段还真是卑鄙,打不过就用药,也怪我,反应迟钝了,才让大人如今身陷囹圄。”
红蝶有些愧疚的低下头,扣动着手指甲,语气也尽显内疚。
“红蝶姑娘这都不是你的错,本来你是有机会跑的,想必是我们拖累了你,不过刚才听他们的意思,后日要嫁给那土匪头子当压寨夫人的人就是你了?”陆风问道。
红蝶点了点头:“嗯,只有我好好配合,才能来见你们一面。”
“红蝶,你看这几天可摸清了这个寨子的布局?”林远双手握着把牢房围合起来的木桩,眼睛盯着红蝶,看上去莫名有些深情的意味。
红蝶只觉得胸口一滞,心脏漏了两拍,她慌忙低下头,平复心情,很快便抬起头,说道:“没有,这几日我一直被关在房中,吃喝拉啥都不能出门,旁边还跟着两个妇人,形影不离的,我的房间外面围着一群人,所以压根连门都出不了。”
她说完低下头,提了提脚边的石子想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看着自己的脚尖,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抬起头来,看向林远:“对了,这里的土匪虽然穷凶极恶,但是却很迷信,他们把神看的比谁都中,我之前在一个地方见过一种婚礼习俗,就是要和娘家的人一起跳舞祈祷,才能保佑婚姻和睦,家庭和顺,如果我对那个土匪头子说必须按照我的家乡的习俗来,想必他们应该不会拒绝,所以,婚礼那天或许是我们逃出去的唯一机会了,他们心狠手辣,婚礼过后,他们肯定会杀了你们,那是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可以试试,我们四个人,只要这次小心他们的迷烟,逃出去不无可能。”林远分析道。
“大人,你说怎么办,到时候我们都听你的。”陆风第一个响应。
林远想了想,招呼几个人聚了过来:“这样,到时候我们肯定是被绑着的,会不会被下药也难说,红蝶,你可有什么解迷药的药物?”
红蝶点了点头,看了眼外面。才伸出手,她手上戴着一枚戒指,她轻轻一拧,四颗非常小的药丸从戒指的宝石下面漏了出来,她就着手倒到了手心上,而后伸出手心:“这是可以解迷药的药丸,到时候只要你们把它含在嘴里,不管是迷药还是迷烟你们都不会中招。”
林远接过,分给身后的两人,陆风接过准备放进嘴里,红蝶立马制止:“陆大人,这可不能现在就放在嘴里,这个药丸只有三个时辰的药效,所以你们一定要控制好时间,我进来的时候被搜了身,药物已经都被搜完了,只剩下这么几颗和一枚毒药,所以一定要控制好时间。”
陆风立马缩回了手,看了眼手上的药丸,小心翼翼的放在手心:“差点就吃了,好在红蝶姑娘及时制止了。”
“时间差不多了,你们赶快把药丸藏起来,大人,等会记得骂我,骂的越难听越好。”
红蝶整理了下衣服,双手抓住牢房的木桩,而后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夫君,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要不是为了你们兄弟几个我犯得着这样吗?你们不但不领情,还骂我白眼狼,这些年我在你们家做牛做马,我怎么白眼狼了?我看你们才是白眼狼。”
这种事情向来用不着林远,林青峰一个人能抵八个,那嘴跟机关枪似的。
“我们白眼狼?当初要不是我们家,你早就和你那个可怜的弟弟冻死街头了,你当初怎么不说我们白眼狼?现如今眼看着能过上好日子了,就想一脚踢开我们是吧?我跟你说,人家也就是图你一时新鲜,后面有你哭的时候。”
林青峰背对着牢房门口,一顿妙语连珠,说完还调皮的对着红蝶眨了眨眼,用着只有几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怎么样?我这骂人技术。”
红蝶手藏在衣袖中,微微往上抬了抬,幅度很小的竖了个大拇指:“甘拜下风。”
“我看是谁让我未来的压寨夫人如此委屈,小姐,他们欺负你了?”土匪头子过来扶住了红蝶,一副温柔的模样,而后怒目看向牢中的众人:“要不是老子婚期将近,老子一定马上剁了你们,给我未过门的媳妇出气。”
“大当家。”红蝶擦了擦泪水,泪眼婆娑的看向土匪头子:“我也算是看清了他们的真面目,我也死心了,大当家,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不再闹下去了,一定老老实实的和你拜堂成亲。”
土匪头子一听这话,立马喜笑颜开,问道:“别说一件了,只要是我能做的,绝对都能满足你。”
红蝶福了福身,说道:“在我的家乡,结婚当天新娘和娘家人要为夫君献上祈福舞,好保佑以后家庭兴旺,夫妻和睦,如果不跳的话,轻则夫妻不睦,重则家破人亡,也不是我迷信,我父亲和母亲便是没有按照习俗来,所以在我五岁的时候便双双离世,最后只剩下我和弟弟孤苦无依,还请大当家体谅,让他们在我们的婚礼上和我一同完成这个舞蹈。”
“这······”土匪头子思索了片刻:“那你弟弟何在?何不让他前来,反正你们也没有别的家人,索性日后便和你一起生活在这寨中,这些人不配当你的家人。”
“我弟弟尚在老家,在遥远的西境,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