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分不清虚实。
房门被人推开,他抬眸看到来者,眸子深了一下,不动声色地把酒杯放一边。
安若穿着白色荷
叶边睡裙,长发如墨地披散在双肩,发尾有一丝卷。
她穿着拖鞋走进来,“这么晚了怎么不睡觉?”
没等男人开口,她闻到空气中弥漫的酒精味,敏感地掩鼻:“你喝酒了?”
但是她没有立即离开,而是抬手把灯打开,房间豁然明亮,也照亮了男人深邃的黑眸。
“你身体才刚好,最好不要沾酒。”安若走过来帮他收拾办公桌上的文件,那张死亡通知书被她夹在书页里放回书架。
男人靠坐在老板椅里,黑眸深邃地紧锁她身影,视线颓靡重欲,似乎染上几分醉意,他忽然伸出手掐上她细腰。
安若愣了一下,转过脸问:“有心事?”
他薄唇殷红,邪魅地勾起答非所问:“三个月了吧?”
“什么?”
男人没回答她,大手直接握住她手腕把人拉进怀里,安若被迫分开腿骑坐在他腿上。
直到他热情似火的吻压过来,安若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
她小声道,“……才刚过三个月。”
“我会温柔点。”
安若双颊染上粉红色,低声提议:“回房间坐。”
“就在这吧,”他抬起头,一双黑眸深沉如漩涡,蛊惑着她小鹿乱撞的心。他咽了一下口水,喉结性感地滚动,嗓音沙哑:“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