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撑着膝盖微微用力,站起身。时透无一郎也紧跟着起身。
“既然如此,我和无一郎就先回去了。”
爱丽丝会意:“嗯,我会跟夫人说我累了先睡下了的。”
打开结界,目送着两人的离开,爱丽丝又重新合上了结界,低头看着自己新一轮被包扎起来的手臂,叹了口气。
“早知道就来作假了。”
谁知道一个伤口居然这么痛,早知道就用障眼法了,哎。
“喂,女人,你受伤了?谁把你伤到的?”
爱丽丝心里碎碎念时,另一道低沉阴鸷的声音蓦地在房间内响起。
嗯?
爱丽丝看向被她塞在最里层的抽屉,按理说被她糊了一层魔力不可能开得了口的某手指,眯了眯眼:“你为什么还能说话?”
———题外话———
光明正大偷听的某大爷: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