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在这其中,暗自忧虑者所占的人数比例,则是少之又少。
此时此刻,怕是除了那个女扮男装的赵福金之外,在现场,便再无一人了。
那赵富金,之所以会如此,其缘由也在于,武植在很久之前曾保护过她的原因。
也正是因为如此,大赵福金才会在此时此刻,于内心当中如此记挂着那个武植。
赵佶面色不善地叹了口气:
“武爱卿呀,你过来。”
武植的心中,突然就有了一种躺着也中枪的感觉。
同时他的心中也清楚得很,那个姓童的小子,此刻之所以会这般,不外乎就是为上次自己在寺庙当中踹他的事,报仇呢。
所以此时此刻的武植,除了在心中不断的暗骂着那姓童的小子卑鄙无耻之外,也做不了什么了。
而当他缓步来到赵佶面前的时候,紧随而来的便是一声断喝:
“武爱卿呀,你为官的时日已然不算短了,为何却做出那般事来?”
“难道不晓的那道教仙师,在我们大宋朝的地位吗?”
当着近百人的面,被赵佶一通训斥,那种感觉当真是糟心至极。
可武植,也不是一个软柿子,更不是谁都能随意拿捏的。
所以此时此刻,他一瞧到站在赵佶身后,那满脸奸笑的童成林,心中的火气便不打一处来。
使之不禁暗道,你小子的手段当真是又快又狠呢,居然想出了这么一个龌龊的法子使我难堪,是吧?
好,那小爷今天就让你瞧瞧,什么叫做绝地反杀!
念及于此,武植便朝着站在身前的赵佶先施一礼:
“回禀官家,非是微臣不懂的尊重道教仙师,兀自在那里发笑。”
“而是刚才,那个小童大人于舞台之上,所施展的那些根本就不是道家仙法。”
“说白了,就是掩眼法而已,根本就不值一提。”
“所以微臣刚才的那一阵轻笑,也算不得不敬重道教仙师。”
武植此话一出,顿时满场哗然。
因为在这些人看来,那童成林刚刚在台上所表演的那套法术,多神奇呀。
怎么可能是一个区区普通人,就能表演出来的呢?
若那童成林刚刚所表演的还不是仙法,那这世上估计就没有仙法了。
而那赵佶,在听完了武植的这番话之后,脸上的表情则比刚才凝重了许多许多:
“武爱卿呀,我知你为人机灵心思敏捷,但在这里,却不是你哗众取宠、大放厥词的地方,知道吗?”
赵佶的话音刚落,站在赵佶身后的童成林,便猛然窜了上来。
脸上的神情当中,既包含一丝幸灾乐祸,又含有数之不尽的奸诈矫邪:
“官家呀,要微臣说,这个什么武大人,就是在此地哗众取宠胡说八道呢,”
“其目的,不外乎就是嫉妒微臣,被混元一气老仙师收为关门弟子罢了。”
“进而就想用这种卑鄙龌龊的手段,抹黑于我,并最终达到抹黑道教仙师的目的。”
武植笑了,笑容之中饱含轻蔑:
“这位小童大人,若我此时跟你说,你那所谓的道家仙法我也会呢?”
“不知你,又会作何感想?”
听闻这话的童成林,脸上的神情顿时就是一变。
可他心中的震惊错愕与措手不及,仅仅只在他的脸上停留极短的时间之后,便被他骤然换成了一脸暴怒的神态:
“无知之辈,竟狂妄如厮!”
“那仙法,是仙师亲传之术,像你这种粗鲁无德之辈,又怎配习得?”
当童成林呵斥完武植之后,便猛然转头,看向了站在自己身边的赵佶:
“官家,微臣斗胆,恳请官家将眼前这个胆大妄为之人,以乱棍从此处打出去,以免搅扰了众臣聚会玩乐的兴致。”
武植也不待赵佶回话,当即就接上了童成林的话茬:
“这位小童大人怎么了?你怎么如此着急地想让官家,将我从此地乱棍打出去呢?”
“莫非,是你的心虚了?”
此刻,童成林的脸上满是恼羞成怒的神色:
“你,你,你放屁!”
“我有仙师仙法在手,又有何心虚?”
武植缓缓点头:
“那好,那就请你把刚才使用过的那根香蕉的香蕉皮,给我看看吧。”
“此刻我的心中十分好奇,好奇那被你施展仙法过后的香蕉皮,又会是个什么样子?”
当童成林听完此话之后,他脸上的那抹惊慌之色再也隐藏不住了。
可是这会儿的他,却仍旧不肯在言语之上,落得半点下风。
“自然是扔掉了,那香蕉皮又不能吃,留之何用?”
武植很是不屑的瞥了童成林一眼,随后便看着站在一旁的赵佶,满脸正色道:
“官家,微臣既没有学过道家仙法,也没有拜过什么仙君为师。”
“但是微臣,却也能与小童大人做出一模一样的效果来。”
“换言之,也就是说明,小童大人刚刚在舞台之上所表演出来的那套把戏,根本就是掩眼法而已。”
“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