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把这件事,弄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所以要我看呀,今天的这顿哑巴亏,那赵佶是吃定了。”
“因为在事后,他若敢追究下来,那他便必须要跟下面的人解释清楚,他今天为什么会吃到这里的东西。”
“如果直接说的话,那他厮混青楼的名头岂不就坐实了吗?”
“如果他不直说的话,那又怎样解释?”
“所以呀师师小姐,你也不用太过担心了。”
“实在不行的话,那我便带你私奔,去一个既安全又很少有人能找到我们的地方。”
“到时候,我们二人该弹琴弹琴、该唱歌唱歌、该夜夜欢愉也好、该生儿育女也罢,无论做什么别人都管不着了。”
武植的话音刚落,李师师便一把掐住了武植的耳朵:
“你这坏东西就会胡说八道!”
“谁要与你私奔呀?”
“谁要与你生儿育女呀?”
“你,你若再敢对我这般胡说,我,我,哼!”
李师师对于眼前这么一个胆大包天,甚至连给一国之君下药的事都敢干得出来的主,当真是无可奈何的很。
所以说着说着,她便说不下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李师师便一脸柔和的对着武植,来了一句:
“我知道你智计百出心思活络的很,一般问题在你面前都算不了什么。”
“可很多事儿,并不是那些就能轻易摆平的。”
“有些事,还得学会从善如流才行。”
“否则在此之后,你也是极其容易吃亏的。”
“就好比今天这件事一样,若你的心态能够放得平和一些,可能就不会有这些问题了。”
“我知道你心中有我,不想让我和其他男人走得太近,哪怕是当今官家也不行。”
“那自此以后,我便不再轻易对他笑了,行吗?”
武植的双眼连着眨巴了好几下,一抹委屈,顿时便从他的心中升腾而起:
“师师呀,我刚才真的没有吃醋!”
“之所以会在你的手心之上,写上那么多话,真就是我在你离开这间屋子的时候,亲眼看见那赵佶在你酒杯当中,下药了。”
“要我说呀,那赵佶,就是想在哄骗你把那杯酒喝下去之后,进而强行占有你。”
李师师颇为无奈地瞥了武植一眼:
“官家好歹也是一国之君,如果真想得到我的话,他完全可以拟一道手谕送来这里,将我直接招进宫去呀,用得着那么麻烦吗?”
武植一脸委屈的张着嘴:
“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因为他就是那种既当婊子又立牌坊的人呀。”
“所以,他才不会那么干的,你,你怎么就不信呢?”
武植越说越是无奈,随后他的那双眼睛,便瞥到了李师师面前的那只酒杯上:
“好,你不信是吧?”
“那我便亲自向你证明一下,赵佶那个老小子在你离开这间屋子之时,到底有没有在你的酒杯当中下药!”
武植的话音刚落,便在李师师那一脸诧异的表情之下,拿过李师师面前的那只酒杯,紧接着便将里面的酒水,尽数饮了下去。
如此举动,顿时就把李师师弄懵了。
因为她可万万没想到,武植用来证明自己言行的方式,居然如此直接。
而待她回过神儿来之后,就一脸紧张的看着武植。
那欲言又止的样子,着实把武植看得苦笑不已。
“师师小姐,我这人初通医理,所以对于这类药,也有着最为基本的认识。”
“那就是,凡是服用此类药物者,都必须在个把时辰之内与异性圆房才行。”
“如果不这么做的话,那么服药之人不出个把时辰,便会爆体而亡。”
“我刚才之所以会有那般的极端做法,也是为了印证我没有骗你。”
“所以,当那药效发作之后,你却得帮我一帮,将我体内的药性尽数散去才行。”
“否则,咱们二人的今日一见,没准就成了永别。”
这时候的李师师,心中无语极了,不禁暗道,这都哪跟哪儿啊?
你喝了那赵佶给我下的药,然后反过来就逼迫我与你圆房救你是吧?
这,这是不是就有点不讲理了?
可是她马上又想到,那个坏胚子之所以会将那杯酒毫不迟疑的喝下去,也是在向自己证明他刚刚所说没错。
若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何尝不是自己的百般质疑,才令他做出了那般举动呢?
当李师师想到这里的时候,心中不禁就升起了一抹浓重的无力感。
在武植喝下那杯酒之后的时间里,每分每秒,都令李师师倍感难熬。
正如她心中所想的那样:
如果武植刚刚喝下去的那杯酒当中,真被赵佶下了药,那岂不是用不了多久,我便必然要失身于他了吗?
否则,不就等同于间接害了他的性命?
在那一瞬间,李师师就感觉有无数种心情,一下子涌入了她的心头。
使其在惊恐、害怕、羞涩、愧疚、无奈等诸多心绪之下,只把她弄得大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