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紧随其后的下一刀,便重重地扎在了盛公公的肩膀之上。
只这两刀,顿时就把那盛公公扎得浑身发抖,脸色苍白。
此刻,若没有武植辅助的话,怕是那盛公公早已瘫倒在地哀嚎不止了。
此时的武植,一边死死地捂住盛公公的嘴,一边用着低沉的声音,在他耳后道了一句:
“莫非,你真的认为我不识皇宫里的路吗?”
“到了此刻,你居然还敢对我耍花招?”
“刚才那两下子,便是对你不老实的警告。”
“若你再敢如此的话,我不介意换另外一个人挟持”
当武植的这番话,猛然钻入盛公公耳中的时候,那盛公公脸角的冷汗,唰地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因为他已经从武植刚才的那番话当中,听出了凛然杀机。
若他再想搞小动作的话,恐怕下一刀扎的,就不是自己的其他部位,而直接就换成他的脖子了。
念及于此,那盛公公顿时就怂了。
此刻连连对着武植如玩命一般点头,这时候既不敢再耍弄心计也不敢趁机嚎叫了。
一门心思地,便直想送走挟持他的这尊杀神。
而武植一看,那盛公公终于老实了一些,于是也就不再为难他了。
当他们一行三人,出现在距离皇宫门口不足数百米的地方之时,一伙近百人的持刀侍卫,终于发现了他们三人。
仅仅只过了眨眼的工夫,便将他们三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而直至此刻,武植才将堵住盛公公嘴上的那只手,缓缓移开。
与此同时,又将手中的匕首,在盛公公的脖子上轻轻做了一个划砍的动作。
以示再告诫他,若不想办法让我们三人尽快离开此处的话,那么他就要辣手无情了。
此时的盛公公虽然无奈得很,但是心中也没办法。
毕竟此刻,武植的那柄匕首就死死地抵在他的脖子上。
若他敢稍有异动的话,那么紧随而来的后果,即便他不去多想也能猜测得出来。
所以这会儿的盛公公,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危着想,便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冲着将他们团团包围的那些侍卫们,扯着嗓子大喊了一声:
“你们莫要轻举妄动吗,挟持我的这两个人,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
“你们若将他们逼急了,那,那我的性命必然不保。”
此时那帮侍卫的心中,也纠结极了。
一者,他们这些人在展开行动之前,就已经从上司那里接到了死命令。
那就是,无论如何,都要把潜入皇宫之中的那伙贼人,尽数活捉。
可是现在呢?
官家面前的一大宠臣盛公公,就被那伙贼人挟持到了手中。
若他们这些侍卫敢轻举妄动的话,看这样子,那盛公公必会遭受迫害的。
若因此而让那个盛公公性命不保的话,那这个责任,又谁来负呢?
若当今官家因此而大发雷霆,进而一路追究下来,非要找出罪魁祸首的话。
那他们这些侍卫的性命,又怎么可能保得住?
就在那些侍卫们的心中纠结无比,不知到底该如何是好之时。
心中早已冷笑了数声的武植,立马便挥舞着手中的匕首。
但见白影一过,那柄匕首的刀刃,便无比狠辣的扎在了盛公公的左手手臂之上。
只这一下子,顿时就把那个盛公公扎的,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
而他的身体,更在此刻不住的颤抖起来。
此时此刻的盛公公,在心中这个气呀。
不禁暗道,我特么招谁惹谁了?
不就是奉了官家的命令,去传递消息吗?
咋就让我遇上了这尊杀神呢?
被这尊杀神挟持住就算够倒霉的了,却没曾想,还被这尊杀神接二连三的在身上捅了好几刀。
若非我命硬的话,恐怕此刻,早就去见先皇了。
此时的盛公公,心中当真是又委屈又生气。
可他,却又不敢把心中的这口恶气,撒向那个挟持他的人身上。
因为他这人也不傻,微一琢磨便想明白了。
就以面前的这种形势而言,若他敢把心中的怒气,尽数撒在挟持他的那人身上,恐怕那人心中一狠之下,紧随其后的下一刀,便会立马送他上路。
念及于此,那盛公公只好把满腔怒火,尽数发泄在了那些侍卫们的身上。
“你们特么还在那里杵着干什么?赶快放我们过去啊!”
“若尔等再迟疑一会儿,怕是我的脑袋,就被这俩人砍下来了!”
这帮侍卫的心中,虽然为难无比,但在最后,也还是选择了先行退到一旁,为武植等人让开去路。
这并不是说他盛公公的命,在这些侍卫的心中就有多么的重要。
而是就目前的形势而言,他们也看出来了,若仅仅只将他三人围困住的话,似乎在短时间之内,也不可能找到更好的解救人质的办法。
如若把那两个匪徒逼急的话,没准那个盛公公,当即便会死在这里。
若此刻,将那三人放走的话,那么这些侍卫们,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