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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魔鼎”的异动,将鼎内的魔宫少年,还有鼎外的所有人都给惊动了。
鼎内,那位魔宫少年苦笑着,摇了摇头,叹息一声,就打算撤离了。
他只为藏身于此,躲避“蓝魔之泪”的感应和袭杀,对“煞魔鼎”……他其实并没有什么兴趣。
鼎外,侯天照,祁南斗,还有林嶽、池荫等野心勃勃者,反倒是被引发了贪婪,想着接近之后,寻觅机会踏入。
他们总觉得,虞渊不顾“蓝魔之泪”的威胁,坚持探察之物,必有奇妙!
若不是溟沌鲲把守着,这些胆大包天之辈,早就不安分了。
“谁在里面?”
陆白蝉在“玄霞宝珠”内,隔空,朝着那陨落星眸轻喝。
她的目光,看着云水宗的罗依依,还有其余云水宗的人。
七大下宗的云水宗,和玄天宗走得近,这并不是什么秘密。
有很多云水宗的人,一心巴结玄天宗,好拉近双方关系,和玄天宗的修行者,一起去外界游历修行。
玄天宗地位高,修行者强大,器物秘法多,和他们一道不吃亏。
也是如此,陆白蝉才有底气看着罗依依,要那罗依依答话。
她刻意将“玄霞宝珠”的妙用施展,其声音传荡出去,令其够透过海水,让罗依依,让陨落星眸上的所有人听到的。
陨落星眸上方,其他人,都无视了她的吆喝。
云水宗的罗依依,心生胆怯,弱弱地瞥了她一眼,蠕动了一下嘴唇。
她以唇语,道出了虞渊的名字。
“虞渊!”
心中早有猜测的陆白蝉,从罗依依那儿确认之后,神色怪异。
“罗依依!”
柳莺哼了一声,再也忍不住,也不愿忍受了,一挥手,逐客道:“道不同,不相为谋!”
一团接着一团的星能光晕,裹着罗依依,还有云水宗的人,将他们强行送出。
罗依依张口欲言时,发现海水涌入。
她狠狠地,瞪了柳莺一眼,将想要索回的“蕴魂丹”三个字咽了下去,带着云水宗的那些残存者,游向“玄霞宝珠”。
陆白蝉放开霞光,把罗依依等人迎了进来。
“柳莺欺人太甚!”
一进来,罗依依就大加指责,“抢夺了属于我的一枚蕴魂丹也就罢了,还因为我和你说了两字,就将我给驱逐。陆师姐,你要给我主持公道啊!”
“你们在宝珠内待在就行了,少说话。”陆白蝉轻哼一声。
“轰!轰隆隆!”
海底岩洞,又在剧烈地震动,碎石剥落。
洞口处的岩块,大量地脱离鼎身后,终将“煞魔鼎”的鼎口面貌,
完全给显露在外。
“一口鼎?”
“鼎口朝向我们?那些岩石层,只是掩饰之物?什么鼎,能如此巨大!”
“众多的魔纹!那些魔纹仿佛烙印着魂之精妙,看着像是虚幻的煞,凶戾残暴,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众人议论纷纷。
剑宗孔半壁,打破沉默,一锤定音地说道:“那是煞魔鼎!”
“煞魔鼎!”
“什么?煞魔鼎在星烬海域的海岛?还和一座海岛的岛下岩块融为一体?”
“又是血灵祭坛,又是煞魔鼎,魔宫和妖殿在星烬海域,到底藏了多少秘密?”
“煞魔鼎,不是说随着煞魔宗的覆灭,被摧毁了吗?”
突然间,一道身影从那鼎口,猛地冒了出来。
正是那个魔宫少年!
他一出来,便满脸忌惮地,躲躲闪闪地避开溟沌鲲,并连连拱手作揖,求饶道:“别杀我,不是我,也不是魔宫镇压禁锢你。你要怪,就怪那些妖族。不对,是那些古老的妖族。”
溟沌鲲灵动的小眼睛,冷冷看着他,满是不屑。
他暗松一口气,拍了拍胸口,一扭头,正好瞧见驾驭着晶璃瓶,凑上来的侯天照和祁南斗,“怎么是你们两个家伙?”
侯天照和祁南斗,看着冷不防冒出的人,也是一呆,“是你?”
“啊!”
陨落星眸上,魔宫的费羿,突然失声尖叫,看着从那鼎口走出的少年,表情要多奇怪,就有多奇怪,“他,他,他怎么会在这里?”
林嶽和池荫,眼见少年出现,也和费羿般,大吃一惊。
“他是谁?”柳莺惊讶道。
突然现身的魔宫少年,望着极其年轻,境界似乎是破玄境后期,并没有抵达入微境,如此资质,绝对不算差,可也称不上旷古烁今。
可他现身后,祁南斗、侯天照、林嶽、池荫一众寂灭大陆北部后起之秀,都被惊动。
偏偏柳莺,还有孔半壁,杜璜之类,从寂灭大陆而来的修行者,并不认得他。
“费师兄,他是谁?”
严禄也生出好奇心,看着那位略有些猥琐地,朝着那只怪鱼点头哈腰的少年,“他好像也修炼魔决,身上的灵能和气血波动,瞧着像是自己人啊。”
“费师兄,他是我们的人?”吴沛都惊奇了。
去过寂灭大陆,在魔宫修炼过的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