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都奄奄一息了,这种状况下,被他搀扶着行进。
有时,血肉伤痕还会迸出血迹。
可虞渊绝对没有动用灵力,去阻止那些混乱暴烈的灵气,没有小心翼翼地庇护着自身。
对在场所有人,都会造成伤害的暴乱灵气,渗入他血肉骨骼,他一点反应都没。
仿佛完全免疫了一般。
这意味着什么?
只要在陨月禁地,他和任何人战斗,都不需要额外分心,抵御暴乱灵气的渗透入体。
而且,詹天象还隐隐感觉出,这方失控的禁地,暴乱可怕的灵气,虞渊似乎能够吸纳,能够净化,去其糟粕,取其精华!
“我好了。”
虞渊的声音,像是要断气一般,气若游丝地响起。
詹天象毫不犹豫,立即闯入他洞穴,看着遍体鳞伤,胸腔腰腹部位,还不断有血迹渗出的他,赞道:“你比我狠多了。”
“我们应该被盯上了。”虞渊突然道。
“什么?”詹天象变色。
虞渊低着头,看着两手的手臂,感受着剑芒的灼热,道:“就是如朱焕、娄玲般的家伙,应该在附近徘徊,已知道我们的位置和存在。”
詹天象惊讶过后,满脸古怪,“你怎么知道的?”
“感觉。”
“我最讨厌你的感觉了,因为都会变成事实。”
詹天象骂骂咧咧地,望着此刻由于修炼,而重伤的他,“你行不行?最后的一击,还能施展吗?”
“拖一阵子,问题不大。”虞渊道。
“有件事,我要和你说道说道。”詹天象深吸一口气,将寒夜漫长,帝国或将更替的传说,娓娓道来,“那玩意,应该叫月魔。”
“月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