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第一天出去了,后面的两天许安安都是躺在营帐内。
而岑星洛就在想办法见到程淮也,但每次人没见着,她被回绝了。
但每次回绝以后,岑星洛的心才算放松下来,她心里开始在排斥,她接受不了岑太后给她安排的路。
她走出营帐透气,便看见追着程子萧跑的许凝玉。
“程子萧,你给我站住!”
程子萧无语望天,转过头不耐烦的道:“你到底想如何?”
许凝玉红着眼睛:“我还想问你想做什么,你已经大半个月没有回府了,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王妃?你又把我置于何地?”
程子萧想着许康文也在这儿,他不欲跟许凝玉发生口角,但这个泼妇偏偏想追着他吵,他都躲出来了还不放过他。
他真的是倒了血霉,才娶了这么个女子。
见程子萧不说话,许凝玉便上去拉扯他的袖子,程子萧一甩,没想到许凝玉没站稳直接磕石头上了,瞬间额角就浸出了血。
“你们在做什么?”
一道威严的男声响起,程子萧惊恐的回头,便看见了镇远后许康文。
他奶奶的,偏偏这种时刻让他给撞上了。
许凝玉直接哭出声:“父亲,女儿过得好苦啊!”
程子萧脸色紧绷:“岳父大人,这事你听本王解释。”
有婢女来扶许凝玉起身,她用帕子捂着伤处,哭得楚楚可怜:“还有什么好解释,你在外头是不是又被哪个野女人勾了魂?才让你乐不思蜀的不知道归府!”
程子萧面色有一瞬不自在,随即就怒道:“你在胡说什么?本王在外面院落多,只是单纯的不想回府罢了,别扯东扯西的!”
四周闻讯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程子萧家庭不和睦的事情已经是众所周知的。
只是他们没想到在冬猎上两人遇见都能吵上一架,再看那透红的白色锦帕,可能还动手了。
程子萧怒得甩袖:“疯女人,简直不可理喻!”
余公公很快来了,他看向许康文,又看向程子萧和许凝玉:“镇远候,平阳王还有平阳王妃,皇上要你们去一趟主营帐。”
这件事还惊动了程淮也。
程子萧觉得晦气死了。
许康文在两人身上看了看,然后率先转身而去。
三人进去以后,程淮也目光在许康文身上停留一瞬,许康文笑得温和,他又挪开看向程子萧,淡声问道:“怎么回事?”
他看着许凝玉的伤处:“你把人打了?”
程子萧气得脸红:“谁打她了,是她自己没站稳,这能赖我吗?”
程淮也淡淡挑眉:“说来你们的家事朕并不想管,只是听闻平阳王妃还因此受伤了,三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他眸光一转看向许康文,笑容寡淡:“镇远候以为呢?”
许康文温和的笑着:“皇上都说了这是家事,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实在过得不好,一纸和离,各生欢喜便好了。”
许凝玉不可思议的看着许康文,虽然知道自己的父亲从小就对他们淡淡的,但是没想到会这么不负责任。
和离?死都不能和离。
“本王妃不会和离的!”
许康文睨她一眼:“你既然不愿,便好好的跟平阳王过下去,不要天天吵吵闹闹,传出去成何体统?”
“是,女儿明白了。”
程子萧在听见和离的时候心念一动,不过许凝玉不是这么好摆脱的。
他也道:“我知道了。”
两人走了,许康文还未走,他问道:“不知臣大女儿在宫中如何?”
“甚好。”
许康文笑了笑:“能得你的满意就足矣了,臣告退。”
营帐内安静了下来。
程淮也拧着眉,许康文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莫不是还想利用许安安来达到目的?
程淮也并不担心许安安会背叛她,既然她过不会伤害他,那他就一心一意的信任她就可以了。
猎场内
程清秋看着拉她出来的闻灯,身后还跟着默默无声的闻络,程清秋黑着脸问道:“叫我出来做什么?”
闻灯往这林间去:“来逛逛。”
程清秋这几日因为感情的事,那儿逛得下去,她烦都快烦死了,而且这几日也未再见谢长安,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这儿是猎场有什么好玩的,罢了罢了,正好我也无聊就陪你们一趟吧。”
闻灯观察得仔细,他找程清秋出来只是拿她当个幌子,真正意图就是找猎场隐藏的出口,最好有漏洞一样的东西,方便他跟闻络逃跑。
只是看了一圈,整个猎场还是看管严密,外头还有禁军把守着,别说是漏洞了,就连蚊子都别想飞出去一只。
他的脸色瞬间就变得不好看,但是想着闻络近日才有光彩的眼眸,闻灯想,无论如何,他都要带着闻络跑出去。
翌日
便是狩猎比赛,无论男女都能参加,最后以猎物计数。
许安安本来不想去的,但是程淮也把白玉弓拿了出来,挺惹她心动,然后她就答应了。
她的马匹由一个低着头的宫人送来,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