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许安安都这么说了,他只能选择信任她,于是就不再纠结这个东西了。
他的吻攀上她的红唇,在她凝脂的肌肤上一寸一寸的留下痕迹,在这一瞬,他想让许安安怀上他的孩子。
孟佳依派人悄悄的盯着程淮也的未央宫,发现他今夜没翻牌子,但带着许安安进去就没再出来。
想都不用想,许安安留宿未央宫了。
孟佳依心里已经没有想法了,她为什么要等一个心里没有她的人呢?
陪伴都是笑话,他孤傲得不需要人陪,只是她抱有一丝奢想罢了,不然为何会于冥冥众人中唯独选中她一人呢?
只是终究是她想多了,在他眼里利益就是利益,连多一分情分都不给。
孟佳依嘲讽的笑了笑,以后,她只是自己。
……
一晌贪欢。
许安安再醒的时候有些迷茫的看着陌生的床帐,让她意外的是程淮也还在,他闭紧双眸,整个人都少了平日里摄人的冷意。
只是她动了身子,酸疼得厉害,连着两夜放纵,许安安有些惆怅,她推了推程淮也:“皇上,你该去上早朝了。”
程淮也睁开眼,翻个身就揽着人:“不上了。”
许安安:“……”
“不行,您要做个勤政爱民的好君王。”
程淮也:“……”
这要是放在以前,谁敢在他面前耳提面命的让他做好人,他能砍了这人。
只是当这个人变成许安安以后。……
“快点,快点,不然大臣们又该说妾身是个祸国的妖妃了,这么大一口锅,妾身一个人可背不动,为了黎民苍生,江山社稷的安稳,您快去吧。”
“……”
本来今天想休朝的,他又迫不得已的起身去上朝,只是一路上面色都很冷,活像人欠他百八十万一样。
按照早朝的惯例,一般都是有事启奏,无事退朝,但今天有关于城北凶杀案结案的事情。
姚卓玉已经奉皇命彻查瑰香阁,现在只差平乐公主府了。
程淮也丢了一纸明黄的手谕给他:“彻查。”
姚卓
。玉这下就再无顾虑。
炫下午时分,这件事便闹得全城皆知,姚卓玉还没费什么劲,平乐的一条条罪证便被爆了出来。
而供出一系列证据的竟然是她的亲儿子旬郡王孟时渊。
其中还有她私底下因为抢占他人田地房屋,害人全家惨死,甚至她早死了的驸马爷死因都跟她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苦情人设一下崩塌,甚至孟家的人哭天抢地的来递折子来宫中,求程淮也给他们一个公道。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于是在平乐长公主还未反应过来之际,程淮也就下旨抄了她的府邸,夺了她的封号,关押至大理寺,等彻底查清以后,再处置平乐。
本来程淮也觉得不好弄下台,没想到她手上犯的命案这么多,还全部拿到明面上来说,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祁京落霞主街,许安安今日又跑出宫来了,听着街巷都在议论平乐长公主的事情,一时皆有些唏嘘。
而城北死的少女皆算在了她的身上,民间的民声要求处死平乐长公主。
茶肆内
许安安看着来寻她的乔相思一点也不意外,她笑着:“乔小姐来了便坐吧。”
乔相思直接跪伏在地,朝着许安安磕了三个头:“多谢娘娘昨夜救命之恩。”
茯苓连忙扶起她,许安安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看着坐她对面的乔相思,许安安问道:“平乐长公主死了,你接下来准备做什么?”
乔相思想着平乐就有些害怕,如今平乐进了大牢她至今都跟做梦一样,孟时渊跟她说的再忍一忍原来说的是这件事,而他亲手把自己的母亲送进了大牢。
乔相思不知道是轻松居多还是悲伤多些,孟时渊跟她说,如果他不对她冷漠,不对她表现得厌恶,她可能会死在公主府里。
所以他一直都在以另外一种另类的方式保护着她,喜欢从来不是她一个人的,而是孟时渊跟她一起的。
现在少了平乐长公主,两人之间最大的阻碍没有了。
“时渊说等这件事
。了结以后,就跟我举行婚礼,告诉全祁京我是旬郡王妃。”
说到这事,乔相思的面色变红:“所以为了保佑我跟他的婚姻顺顺利利的,我决定去南山寺里求一张姻缘符。”
“我跟他辛苦十载,现在似乎要自由了,明妃娘娘,你能祝福我吗?”
许安安看她一眼,以往的阴霾尽散以后,她的眉眼都变得明亮,许安安露出一个歉意的笑:“抱歉。”
乔相思也知道让别人给祝福好像有些强人所难了,但是她听说许安安很厉害,似乎比那些道士还厉害,她又笑了笑:“娘娘,您能给我批个命吗?”
许安安拿出三枚铜钱,淡淡的问:“算什么?”
“姻缘。”
许安安手顿了一下,第一次认真的给人批命,她目光认真,茯苓在一旁都看得目不转睛。
投掷下最后一次,依旧是两背一面,许安安看向她:“坤卦,全阴,所求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