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
老男人把她当什么了。
没了偷亲他时的大胆妄为,一股别扭劲,季翀嘴角上扬,另一只手还是拿起酒壶到了酒,一手端酒,一手握住她手轻轻摩娑,“坑了林大人,还让林大人感恩戴德,小小年纪就如此奸诈。”
沈初夏满脑子都是被老男人调戏的郁闷,冷不防被他说‘奸诈’,不知为何就乍毛了,“他有才华,我们需要才华,他是官吏,我们是小民,没办法,只能用这种方法与他联系上,殿下,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季翀凉薄眼尾上扬,眸光细细碎碎,笑意不真切。
不过,沈初夏确认看到他笑了,凉薄眸光因笑意有几许温度。
“殿下……”她声音娇软,轻轻晃了他一下手。
季翀垂眼,目光落在被她摇晃的手,“谋逆案已审过半,要不了多久便会昭告天下。”
沈初夏吓得缩回手。
他松了手。
她手紧张的在腿面搓来搓去,“那……我爹……”
季翀深深望向她:“想救你爹也不是不可以……”意图尽在眸光中。
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王记食肆刺杀的那次她没猜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