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生不如死。”许知意从袖子里取出一把匕首,倏地拔出来,短而小的匕首,刀剑泛着寒光,她几步走到跟前,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令她动弹不得。
许兮菀垂演扫了眼,紧张的咽口水,“你敢捅我?”
许知意没回话,只是用匕首的刀身,在她脸上轻轻的划过。
屋子里暖烘烘的,让人烦躁,然而冰凉的触感,又让她回到现实。
盘旋在心头的愤怒,迅速消退,许兮菀控制不住的声线颤抖,“你…你把刀拿开!你要做什么?”
“在你脸上划几下,你觉得怎么样?”许知意用刀身拍了拍她的脸,她的心也跟着一颤一颤的。
“许知意!”她又气又怕,咬牙道,“划花我的脸,你就不怕爹爹知道?”
“爹爹才不会知道,他根本都不想见你,反正你被锁在屋子里待嫁,到时候直接红盖头一盖,你脸上什么样子谁会在意?啧,好好一张脸,真要划伤了,那得多丑,别说鲁恪嫌弃,恐怕焦修书郎家的庶子都嫌晦气。”她渐渐用力,刀尖往下压。
尖锐的痛楚蔓延开来,许兮菀失声尖叫起来,但她不敢挣扎。
她僵着身子,斜眼看许知意,“你要问什么!赶紧问!”
许知意收回匕首,好整以暇的坐下来,嘲讽道,“早这么说不就得了,非要吃点苦头才听话。”
“你昨晚去了哪里?”
许兮菀似笑非笑,幽幽的道,“鲁府。刚才父亲也在,你不是听到了吗?”
“看来是不肯说实话咯?”
“你怎么知道我说的不是实话,还是说,你压根就知道我没去鲁府?”许兮菀反问。
许知意倾身,手搭在腿上,说道,“你不用套我的话,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管家那么说,都是我的授意,再说,你也确实该出嫁了,当长姐的为你谋了门好亲事,你应当感激涕零。”
“许知意!你真恶毒!”
“我还可以更恶毒。”许知意笑笑,“昨晚干什么去了?”
“什么都没干!”她气的头发都要竖起来,要是现在能站起来,铁定要照着她的脸来几巴掌!
“府上的火是谁放的?”
“不知道!”
许知意抓起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她脸上划了下。
热乎乎的血液顺着脸颊淌下来,随后那股火辣的痛意,才席卷而来。
许兮菀吓的失声大哭,用最恶毒的话诅咒许知意,许知意都不为所动。
等她哭累了,许知意重复问道,“府上的火是谁放的?”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许兮菀吓的缩脖子,她的眼盯着地上那摊血迹,“真不是我。”
“那是谁!”
“是……”许兮菀飞快看了她一眼,又迅速低下,说,“太子身边的人。”
“太子的人怎么会半夜三更跑到许府放火?”许知意声音严厉,“你知道原因吗?”
“是…是因为府上有他们想要找的人。”
“他们要找谁?”
许知意步步紧逼,令她根本无法招架,加之脸被划花,她的情绪迅速崩溃。
许兮菀吼道,“他们找谁你不清楚?你把谁藏在了府上!心里没有数吗?”
“看来你果然认出了她。”许知意抿唇。
“是又怎么样!”
许兮菀想到她挖空心思要保护的人,又落到了太子手里,估计会被再度抓回醉人间,顿感浑身舒坦,畅快不已!
那可是陆家的宝贝千金,将来的日子过得比她还要惨,实在是妙啊妙啊!
最最重要的是,看许知意为此痛苦,她就高兴的恨不得飞起来!
她故意刺激她,说道,“许知意,你窝藏朝廷重犯,你该死!等着吧,用不了多久,你就会被抓起来!今天要不是五皇子突然到来,你觉得你还能安然站在这里?”
“是太子的人把她带走了?”
许兮菀哼声,并不作答,许知意却已有了答案。
她把布条交给青果,重新塞到她嘴里,由青山把她带走。
陆心水重新回到了太子手里,这太糟糕了,等于先前的努力全部白费,还把许家也拖进了浑水。
许兮菀这个蠢货!
她把许家拖下水,自己能得到什么好处!
蠢不可及!
不过她也并不是完全没有用处,至少告诉她陆心水的下落,也省去再大费周章的寻找。
许知意一刻都坐不住,等青山回来,立刻吩咐备车,光明正大的去拜访司征尘。
她与司征尘间的传闻,在坊间早就有所流传,况且,现在的她,确实需要这样的流言蜚语来提高身价,能够和司征尘搭上关系,别管是真是假,多多少少会被人畏惧。
青山架势马车,一刻都不敢放松,飞驰般的疾行到王府门口,停下时,引得众人侧目。
许知意顾不得,下了车便拎着裙角,门口的守卫都见过她,也得过吩咐,问都没问就放行了。
司征尘早上走了一遭许府,刚处理完事情,回到府上,椅子还没坐稳,就听说许知意到了。
他懒得动弹,靠在贵妃榻上等她。
不多时,曼妙的少女,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