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脸颊上的薄肉,不知该怎么表达他的激动和兴奋才好。
虞瑜伸手推开他的脸,“今晚不行,我很累,不想。”
青回道:“我也不想。”
虞瑜觉得他口是心非,明明身体有反应了。
青回坚硬的手臂箍着她的身子,“咱们的孩子,也叫舟舟。”
虞瑜眼神微微一滞,“青舟吗?还行,不算难听。”
“不,虞舟。”
虞瑜一怔,“这么大方?”
青回闭唇不语。
独孤城教他武艺,他誓死效忠于他。
虞瑜给了他身子,给了他男欢女爱,供他吃喝拉撒。
虽然她打心眼里瞧不起他,可是他却把她放到和师父同等的位置,誓死效忠。
命都可以给她,何况区区一个姓?
虞瑜头靠到他肩上,轻声说:“公司现在处于多事之秋,至少两三年才能缓过气来。怀了,我不一定有时间带,到时得多找几个月嫂。”
“我带。”
虞瑜眉尾一抬,“你会吗?你这个莽夫,带孩子,跟让张飞绣花有什么区别?”
“学。”
“别教成小青驴就好。”
“会像你。”青回想夸她几句,夸她聪明、漂亮、女强人,可是活了三十年,别说夸人了,话说得都少。
舌头像打了结一样,怎么都说不出口。
青回翻身下床。
虞瑜问:“你干嘛?”
青回走到自己的行李箱前,打开密码锁,从里面取出虞瑜送他的钱包,抽出一张银行卡。
回来,他把卡递给虞瑜,“给。”
虞瑜不接,短促一笑,“我稀罕你这仨瓜俩枣吗?我们家这两年是不如从前,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搞点钱不容易,自己留着吧。”
青回拉起她的手,硬把卡放到她掌心里,硬声硬气地说:“入股你哥的公司,原始股,钱很多,付违约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