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东,与这家企业的大股东,应该都是来自同一家族的不同辈,可能是父子,也可能是私生子,总之,血缘应该比较近。”
“我曾经从我高研士的室友罗文军说过,他在普华的一则演课案例里,听说过关于这个姓氏的某个犯罪名人。那一位,据说还没有被捕。”
“如果这家布鲁斯汉文的小公司,”王振济举起手中的一张纸:“和布莱斯尔公司的转帐流水频繁,支出也比较大,还是涉及到金融和互联网的公司,会员众多的话,我们就可以怀疑它是借着壳卷土重来的金融骗子,从而拒绝和他来往。”
柳父顿时动容,随后马上打电话开始联系了。
但乔相微却疑惑地问:“那你要我打印这两张纸,又是为什么?”
王振济指着打印出来的辞典截图:“这两个姓氏,是同一个老祖宗。”
他再拿起股东关系表,指着上面分别拥有两个相似姓氏的股东:“这两家公司的股东,乍一看,似乎没什么关系。但实际上,他们互相是亲戚,可能之间存在着我们不知道的更亲血缘。所以,他们的资金来往密切,一个重输出,一个重输入。”
“我推断,是布鲁斯汉文公司的这位股东,之前骗了钱之后在逃,然后说服布莱斯尔公司的这位股东,用手里的一部分钱注册了这家想来我国投资金融业的公司,先是正常的经营了几年,树立了一个好的名声,再一步一步换壳,悄悄地故态复萌,将新挣来的钱去构建新的庞式骗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