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价完该题,年问天接着又对浪漫主义进行了简要的阐述:
“浪漫主义的兴起正是发生在法国大革命、欧洲民族民主运动高涨之机,也正是当时社会各阶层对法国革命的后果以及启蒙思想家提出的‘理性王国’普遍感到失望的一种反映。
积极的浪漫主义者要求精神解放、勇敢面对现实,既充满战斗激情,又表达了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譬如拜伦,他不仅是一位伟大的诗人,还是一名为理想战斗终生的勇士,他积极勇敢地投身革命,反对土尔其对希腊的统治,最后病逝在希腊战场上。
又如雪莱,他的名言‘如果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更是激励着人们不要放弃希望,在这充满激情的字里行间,涌动着历史的滚滚风雷!
而消极的浪漫主义者却有着逃避现实,开历史倒车的倾向。
如华兹华斯的《咏水仙花》固然将一花的精微之处与诗人心灵的震颤水乳交融,让自然之美纤毫毕现,传递出一种人与自然和谐共处的生态意识。
但也不可避免地流露出诗人寄情山水、排遣愁肠消极避世的情绪……”
叮铃铃——
“好,今天的课就上到这儿,”年问天将试卷放进文件夹,宁静的眸光朝夏鹏飞和冷丝雨看去,“请夏鹏飞和冷丝雨同学马上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丝雨有些纳闷,清波微漾的眸子瞄一眼夏鹏飞,不知年问天为什么要同时找自己和夏鹏飞到办公室。
她先进行自我排查。
这段时间跟这货来往的频率并不高啊,应该不至于是因为男女之情被警告吧?
少年爪子碰一下同桌,眸光中柔情满满,“走啊,年老师让咱们去——”
少女不等少年,径直跑出教室,再一溜烟冲进办公室。
到帅大叔跟前,忐忑不安地拂一下后脑勺的短发,“老师,我……最近没犯错吧?”
不知道怎么,丝雨看向钛金细框眼镜时,却想起母亲用皮带抽自己时误抽也年问天的场景来。
她还想起了小圆圆的提议,觉得要多荒唐就有多荒唐。
眼前的知性大叔跟自己的傲娇老妈,浑身上下没有一点气质相融之处。
“犯错?犯什么错?你先坐下吧。”年问天指了指一旁的椅子。
夏鹏飞漫不经心地走进办公室来,站在丝雨的一旁,也不询问原因,只是有意无意地看向少女头上的水晶发夹。
那只发夹,似乎又有松动的迹象。
无论任何时候,那只发夹的动向都逃不过少年的关注。
“发夹松了,”夏鹏飞趁年问在低头开公文包的时候,在丝雨耳边说了一声,“刚才为啥要跑啊?”
“呃……”丝雨赶紧瞄了年问天一眼,发觉年问天没有关注二人的小动作,就动手整理了一下发夹。
“丝雨,你让鹏飞帮你补课没有?”年问天从公文包里拿出两个厚厚的信封放在桌上,又瞄了一眼丝雨。
“……补课呀——咳咳”丝雨正准备组织语言。
“他不让我帮她补。”丝雨正考虑措辞时,夏鹏飞淡然开口。
“为什么呀?”年问天略感惊讶。
“你问她!”夏鹏飞因为死党柳旭东的劣迹而受牵连,对丝雨跟他保持距离感到郁闷。
“我……年老师,你今天找我来主要是为了什么?”丝雨岔开话题,转移年问天的注意力。
“你们俩错过了开学典礼,在开学典礼上,学校发放了上期全市统考的奖金。陈校委托我把奖金转给你们。”年老师把信封分别递给了夏鹏飞和冷丝雨。
夏鹏飞的信封上写着:第一名:夏鹏飞,奖金:10000元;
冷丝雨的信封上写着:第八名:冷丝雨,奖金:10000元。
“丝雨进步挺大啊,希望你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原来是奖金啊!”冷丝雨眉头一舒,心中大石落地,抬眼去看夏鹏飞的信封,见夏鹏飞的奖金跟自己的一样,问年老师,“这不科学啊!怎么第八名和第一名的奖金相同?”
年老师说:“第一名到第十名都是10000元奖金,这是陈校定的。我无权过问。”
而事实上,关于奖金的分配方案,陈丽珠私下征求过夏鹏飞的意见。
冷丝雨纤手将信封收入囊中,感觉裤包里顿时鼓了起来。“年老师,为啥不发卡或者转账什么的,现在还发实体的,多不方便啊。”
“仪式感!实体才有仪式感啊。”
少女喜滋滋地出了办公室,往华可多、叶知秋身边一站。
叶知秋、华可多和冷丝雨成了三朵金花。在校的下课时间都粘在一起。
少年出了办公室,落落大方地朝丝雨身边一站。
这时,少年的手机响起来了。
少年默然听完电话,只淡淡说了一句“我马上过来”,就返回办公室给年问天请假,“年老师,我请个假,公司里有点事情。”
年问天拿出一张学校印制的统一假条,夏鹏飞快速填好事由、请假时间并署名后,就匆匆出了办公室。
“丝雨,你当初怎么补数学的啊?”叶知秋最近听了不少网课,感觉收效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