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费了好大的劲给......”
见王维全又朝自己瞪了一眼,王毅全急忙收音:“贵妃又没有子嗣,皇后若无大过,圣上怎会另**后?别说是太后她老人家,就是满朝文武也不可能同意。”
“谁说一定要另**后?”
王维全抹了一把脸,眼中已略显疲态:
“那太子既能养在皇后膝下,自然也可养在谢贵妃宫中。稚子本无城府,如今却受教于谢太傅,整日在这个老狐狸身侧耳濡目染,指不定学成什么白眼狼。若在被谢贵妃养在自己宫中,待他继位之时,当今的皇后,你我的亲侄女还能斗得过他们?也不过是个陪衬罢了!”
“大哥未免杞人忧天了!”王毅全摆了摆手,颇有不同见解,“圣上又不会任由他们拿捏,中宫抚养太子那是理所当然,怎么可能把太子给谢贵妃抚养?”
中宫抚养太子确实无可厚非。
可王维全一想起哨鹿行宫之中,这皇后所做桩桩件件,实在难堪国母重任!
若谢太傅使出什么手腕,太子最后花落谁家,还真不好说。
“哼。”他懒得再提这烦心事,只叹气道,“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这事对王毅全来说倒是无所谓,可他想起家中还有一个,非要嫁进定国府的八侄女,顿觉一个头三个大。
再一想起自己的夫人擅自做主找了簪花婆婆去说媒,还将八字亲手交予陆家六郎手中,便又满脸为难:
“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现在把陆云归推出来,这亲是铁定结不成了!可是说个媒闹成这样都没成,岂不是脱了裤子拉磨,转着圈的丢人!”
两人无话,车轮滚滚驶出老远。
谢怀彬远远看着王、姚两家马车上的灯笼淹没在黑夜里,才转身回到堂上。
一晚上连口大气也不敢喘,现在终于放松下来。
见谢弼还在灵堂上负手而立,便来尽孝安慰:“父亲,时辰不早了,怀津的后事有儿子操办,您还是回去......”
哪料到,他话没说完,便听谢弼声如炸雷:
“逆子!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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