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陆云帆一屁股坐在陆挽澜床榻边上,脸上瞬间堆满了姨母笑,“傻妹妹!哥哥们这是在帮你!”
“帮我什么?”
“小妹你这就不懂了,妹夫就是摇摆不定!哥哥们要帮他认清楚自己的心!”
四哥陆云昭努着嘴点了点头:“要让他对你有愧疚感,有危机感!这样才能更珍惜你嘛!”
听见几位哥哥这样说,陆云策不乐意了:
“昨天你们还要崩了萧晏之呢,怎么现在又想尽办法撮合他们?你们不会忘了刺杀小妹的人是萧晏之的死士吧?就算是细作也和他脱不了干系!”
“不是他!”陆挽澜急急辩解,“是豫王的人!”
“什么?”几位哥哥探着脑袋围了上来,“豫王?小妹你可有证据?”
“没有。不过我在豫王狼堡见过萧逸寒训狼崽,那个刺客是当时活下来的唯一一个狼崽。”
“那就难办了。”陆云归沉了沉眸子,“那刺客已经死了,而且凶器也几乎毁了,现在圣上几乎认定了就是丹巴七部的人干的。”
“是啊,想不到他们这么狡猾,钻了这么大的空子。”
陆挽澜叹了口气,忽而又想起方才那白头翁朝陆云策讨要东西,便又追问:“六哥,你刚才跟白头翁说要把东西给我,那是什么?”
“哦对了!”陆云帆听罢,便从胸前衣襟里掏出一个油纸包来,“这是我们在画舫上,从一个江南富商那偷出来的。”
“这是什么?”陆挽澜接过打开。
只见油纸包里,是一叠契约般的信函:“出山西棉花三百担,制棉绢,五成利回购。”
再看画押人的名字:
“谢怀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