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便是全面测试。
稍有一项不足，那他就只能到这里了。
好在，凌楚很全面，没有弱项。
咚。
咚。
……
他一步步迈出，拾阶而上。
几步间，他就到了第八阶。
这一次足足有八道细微的力量，融入他的体内。
凌楚甚至感觉自己的皮肤都被掀开，被测试。
最终，他通过了测试。
“第九步！”
凌楚深吸了一口气，缓步迈上了第九石阶。
轰！
虚空之门，轰然而震。
滔天雾气汹涌而起，形成了弥天大雾。
神灵空间内，一道道光冲上了高空，点亮了深夜。
九道金雾凝成的石阶，出现在天穹上。
而凌楚不知何时，也出现在天穹上。
此刻，他正站在第九石阶之上！
神魔局所有人都被惊醒了，他们抬头仰望，震惊到眼直。
冷秋月彻底惊呆了。
如果以前是怀疑，那此刻一切的怀疑都溃灭了。
他登上了第九石阶，可通今！
然而。
到了这里，凌楚却皱眉了。
恐怖天威将他镇住，九道细微的力量，穿透全身。
天威很快便散去了。
但。
他却并没有通今。
这里也没有今世法。
这与冷秋月说的明显不同。
问题是前方根本没有石阶了。
“通今……可今世法在哪里？”
凌楚陷入了沉思，久久无法回神。
他相信冷秋月没有骗他，这里一定有今世法。
难道是方向错了？
沟通、共鸣，并不会引出今世法？
可凌楚又否定了这种猜想。
因为神魔七子都曾在这里得到今世法残诀。
那证明方向是对的。
凌楚微微蹙眉，他感觉有什么东西被他忽略了。
“残……”
忽的，他双目一亮，终于明白了。
“原来如此！”
凌楚笑了，笑得兴奋而激动。
什么是今世法？
当世为何会有法？
他望着天空，眼底光芒闪耀，越来越亮。
下一刻。
在人们震惊与骇然中，凌楚缓缓迈出了一步。
他迈向了虚空，那里没有石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