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左手随时放在腰间的刀子上。
他是真的害怕,这身后一百多车的铜钱就是他的身家性命,是几乎全部财产了,后面跟着的不光是他的兄弟,还有雇佣来的木匠石匠。
身边有客商凑过来,此人已经年近五十,在周围人中年岁已经算是比较大的了,身后商队跟着七八十人。
却是襄州最近才来的商人,姓冯名涛,专门做北方走私的生意,江湖上的地位不如赛龙亭,可是北方金国的生意却做的比赛龙亭大多了。
他此时带着的车队却仅仅只有三十多辆,显然是在试探市场。
作为老相识,他和赛龙亭之前没少冲突,这时候凑过来,赛龙亭紧张的把手放在刀子边上。
“赛老板莫要紧张,这里可是光武军的地盘,我可不敢招惹这帮活阎王。”冯涛凑过来,递给赛龙亭赛龙亭一把梅子。
赛龙亭也不客气,接过来就揣兜里:“有什么话别憋着,说吧。”
冯涛笑呵呵的活像个老黄鼠狼:“赛老板,我就是想问问你,以后这北方的买卖还做不做了?”
赛龙亭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掉脑袋的买卖,我赛龙亭是做够了,准备在这榷场安安稳稳的做点小买卖了。”
冯涛伸出来大拇指:“恭喜赛老板金盆洗手,以后上岸了。”
“以后我们冯家的人住店也好,雇佣骡马也罢,就找你赛老板了。”
他拱拱手,人已经退回几步。
边上和赛龙亭并排站着的男人往地上“呸!”了一口。
“大哥,这老小子是不想让咱们再插手北方的生意啊。”
倒是赛龙亭大气:“本来咱们也不做了,不如大方一点,以后咱们就吃八方饭,做这客栈和骡马行的生意。”
“老三,过去帮帮云贤弟,让他们给咱们襄州的商人们打个样,看看这襄州榷场的买卖怎么做。”
身边那男人一笑:“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