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敢不接电话,“喂,爷爷。”
电话那端传来蒋老生气的声音,“我查到你买了去F国的航班,之前怎么没听你提起过?你心里还有我这个爷爷?”
蒋袅袅歉意道:“爷爷,我也是临时要去F国散心的,正想要打电话给你,你的电话就先打来了。”
“不管是什么原因,你马上给我回家。”蒋老不想将话说得那么明白,他知道熙熙这头才给任云舒买了去F国的机票,这下袅袅也跟着买一张,目的显然而知。
蒋袅袅急了,她可是有任务在身上的,这个时候怎么能回家?
“爷爷,这段时间我待在家里也确实很烦,所以才想去F国散心,我保证不会惹事,很快就会回家的,你相信我好吗?”
蒋老十分生气,声音也提高了,“蒋袅袅,我的话就是命令,你给我马上回家,先前你对战老夫人下了蛊虫,要不是我在背后帮你收拾破局,你以为你还能像现在这般潇洒?
我警告过你多次,我们蒋家跟战家是世交,我跟尘矅的爷爷更加是好朋友,我不允许任何人破坏我们两家的关系,尤其是我的孙女!”
蒋袅袅心头一震,神色
慌乱,原来是爷爷给战老夫人解蛊了,她当时就觉得奇怪了。
明明被下蛊后的战老夫人的心已经明显偏向她了,怎么会突然一下子就又偏向任宴熙了?
原来早就被爷爷解蛊了。
“袅袅,听话,马上回家,今天的事我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蒋老的语气带着一丝哀求。
“爷爷,我又不是你的鸟,你整天将我关在家里,我会疯掉的,我现在只是想出去外面走走而已,又不是不回来。”蒋袅袅埋怨道:“过去我确实给战老夫人下了心蛊,可是这都是过去的事了,这段时间我也没做什么啊。”
蒋老心里冷笑,没做什么?难道是要他将证据都甩在她的脸上,她才认错吗?
“袅袅,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是自己走回来?还是让我派人去抓你回来,你跟谁合作,目的又是什么,我都知道。”
蒋袅袅眉心一跳,紧张得手掌心都渗出了冷汗,爷爷竟然都知道了?
思忖片刻,蒋袅袅服软了,“我现在就回去,不用爷爷派人来抓我。”
爷爷可不像表面那样只是普通的中医师,催眠师,他若是想抓她,就算她走到了F国,抓她那
是分分钟的事,倒不如自己聪明一点,选择自己回家,也不至于那么难看。
蒋老松了一口气,“那我在家等你,超过四十分钟你还没到家,我就派人去抓你。”
他已经算过时间了,机场到蒋家,顶多就是三十分钟,四十分钟他已经给多时间她了。
“知道啦。”蒋袅袅不耐烦的说,随即便挂断电话,接着她便给合作人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家里有事,你交代的任务另找他人吧。】发完这条信息,蒋袅袅便将手机关机了,省得她打电话来骂人。
......
任国辉被炸得四分五裂,尸体也难以拼凑,但保镖们已经尽了最大的能力将他拼凑起来再下葬。
墓地是葬在永福陵园,在京都也是十分好的陵园了。
战尘矅跟任宴熙能放下过去这般对任国辉已经很不错了,想当年任国辉可是将清妍的骨灰洒在河道,连一块墓碑都没有,想想都可悲。
看着墓碑上的照片,任宴熙脸色无波无澜,“你放心,我们已经派人去找任时谦了,找到他的第一时间,我会将他带到你的墓前,你可以安息了。”
说完这番话,任宴熙转头看向战
尘矅,“我们回家吧。”
战尘矅颔首,牵着任宴熙的手转身离开。
上了车,战尘矅便说起任时谦的事,“你也别抱太大的希望,这件事已经过去二十年多了,任时谦丢失的时候只有一岁。
好命一点的,或许他会遇到好心人收养,运气差一点的,或许他已经不在了。”
任宴熙黯然垂眸,叹息一声,“我知道,但我也只是抱着一丝希望,希望他是被人收养了。
当年丢失了他,我母亲肯定很难过。”
“谁家丢了孩子都会难过,只是我觉得从任国辉的话里觉得母亲似乎有些平静。
这么多年,她也从未向你提过任时谦...”
话还没说完,任宴熙便打断战尘矅,“阿战,你是说我母亲是故意丢掉任时谦?并非不小心丢失?”
“任时谦丢失那一年仅有一岁,一岁的孩子也只是刚会走路,在看杂耍的时候,正常人都会抱着孩子看,而不是牵着孩子。
孩子还那么小,牵着他怎么看呢?这一点就说不过去了。”战尘矅说出自己的见解。
有些话就是不能深思,因为会让人细思极恐。
任宴熙瞬间倒抽一口凉气,她忽然也觉得
战尘矅说得很有道理。
“是啊,这么小的孩子上街又怎么会不抱着?
哪怕当时母亲已经挤到了前面,可是看杂耍的人那么多,孩子不是抱在自己怀里最安全吗?”
“是,所以在任国辉说出看杂耍而丢失了孩子,我当时就觉得不是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