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是哪来的王爷,我们主子不是谁想见就可以见的,打坏的人我们补偿、打坏的家具我们也可以赔偿,但是,请务必将刚才那个女人交出来。”
“什么女人?”夜琛故作不明地问。
“刚才您和那个女扮男装之人就站在三楼,我亲眼所见,难道您还要赖账?”景鹰一句话就戳穿了他。
夜琛没有半点心虚,反而笑着说:“啊原来是她呀,不好意思,本王还以为他是个男人呢。”
“她就是我们家主子要找的人,所以那个女人呢?”
夜琛可惜地说:“哎呀你不早说,我把她放走了,至于她去哪我可不知道了。”
“你说什么?”景鹰顿时怒火中烧,“您是在跟我说笑吗?”
“怎么?本王看起来很闲?需要跟你说笑吗?你以为本王身边只有这几个小厮!不管你的主子是谁,立刻从这里滚出去,否则,别怪本王不客气!”
夜琛的话是认真的,毕竟这里是他的地盘,要是比暗卫,他身后的也不少。
若真的千钧一发,两方必定是两败俱伤。
盛凌然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这次来丹纳,可不是为了惹麻烦。
想到这里,他便命人进去将景鹰等人召回。
一场闹剧就此作罢,夜琛也不再追究,只是派人去向夜渊通风报信的同时,也暗中派人去调查究竟是谁在追苏晚。
……
马车内。
盛凌然的脸阴郁不已,浑身上下都散发摄人的气息,让景鹰有些不敢开口。
可话到嘴边,他还是没忍住:“爷,要不您跟苏小姐实话实说,这样下去,即便找到了,她迟早还要跑啊。”
盛凌然蹙眉,压抑着心底的怒火:“你以为本王说了她会相信?”
他又不是没说,是那个女人压根儿就听不进去。
而且这一次,他本就带着一肚子的委屈和怒火,故意折腾她一下有什么不对?
越想越憋屈,盛凌然突然有了主意。
“去报官,把画像交给官府,就说本王丢了东西,是她偷的。”
景鹰眨了眨眼:“爷,这么狠吗?”
“谁让她不听话,快去。”
既然他找不到人,那就让别人帮他一起抓。
……
苏晚也不敢在城里逗留,连夜从夜琛指的方向出了城。
既然往天盛的方向有追兵,那她干脆先换个路线,就不会被抓了吧。
反正身上的银票也足够她挥霍的,就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落脚吧。
终于赶到了一处小城,她找了家客栈开了房间。
第一天还住的好好的,第二天刚睡醒,就突然听到有人破门而入。
幸好她在外面睡觉都是穿着衣服包裹的严严实实,所以有人进来,立刻就起身一副防备的架势。
“你们干什么?谁让你们进来的?”苏晚大声质问。
站在门口的几个官兵拿出一张画像看了看,然后说道:“就是她,带走!”
说完,一群人上去把刚睡醒还迷糊的苏晚给强行拖了出去。
“喂,放开我,你们凭什么抓我啊……”
无论她怎么喊怎么挣扎,这些人就直接强行将她带到了衙门的大牢里关了起来。
起初苏晚还大喊大叫表示抗议,可是她看到没人理自己,也就开始摆烂,干脆坐在地上盘算起来。
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否则她怎么可能好端端的被人抓进来?
而且,那些官兵拿着她的画像,分明就是通缉!
是夜渊吗?
他不会舍得让自己受苦的,所以,只能是盛凌然那个混蛋了!
“狗东西,你不得好死你……”
她刚骂完,背后突然冒出了一声:“本王若是死了,你就要守寡一辈子!”
苏晚吓了一跳立刻回头瞪着来人,果然是盛凌然。
“你卑鄙无耻!”她站起身隔着牢门继续骂。
“卑鄙无耻又如何,你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
苏晚冷哼一声:“你少得意了,通缉令一发,夜渊也会知道我在哪,他会来救我的!”
“他来不了了。”盛凌然冷冷一笑,胸有成竹的样子。
“为什么?”苏晚疑惑,心底有些不好的预感。
“因为本王已经向丹纳国皇帝表明身份表明来意,并且将他强行拐走本王的王妃一事,统统告诉了丹纳皇帝,他此刻怕是正在宫里挨骂呢。”
“什么你的王妃?”苏晚不理解。
“你啊,你是本王的王妃,这件事整个天盛国的人都知道,只有你忘了。”
提起这个,盛凌然的眼底只有心痛。
如果她记得,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回到自己身边吧?
哪怕是夜渊,也不会动摇她。
是吗?
他不敢确定,甚至殚精竭虑,他开始怀疑自己,害怕即便苏晚醒来,喜欢的人依旧是夜渊而不是他。
哪怕是有孩子,他仍是感觉到危机。
过去他所有对她的亏欠,都是夜渊在其中填补了,他们之间有过好几年的感情,而苏晚也曾将他视若无名一样爱慕着。
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