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是同一个人写的。
盛凌然心底充满疑惑,为什么会这样呢?
如果她不是叶晚星,那是从何时起换了人的?
他分明可以听到她的心声,也可以确定从始至终都是原来的叶晚星。
那为什么字迹会改变呢?
盛凌然仔细回忆起初能听到叶晚星心声的时候,那天是林雪将她扔进池子里。
等他赶到的时候,就可以听到叶晚星在心里骂他了。
当时他还纳闷儿,原本爱慕与自己的女人,怎么可能当众请休书。
现在想来,难道是从听到心声之前,真正叶晚星就已经被人代替了?
难怪,之前那些不可思议的改变,如今终于有了答案。
真正的叶晚星是死了,还是被藏起来了,那么苏晚进入王府又自请下堂,这些到底有什么目的?
许多的疑团在盛凌然的心底难以解开,他必须搞清楚。
……
苏晚回到将军府后,景鹤骁在后花园正准备了宵夜等着她。
看着眼前的烧烤架和羊肉串,苏晚的口水不争气地流下来。
“哥,你怎么知道我想吃这一口?我好久都没吃到了!”
景鹤骁递过来一把羊肉串,笑着说:“你喜欢吃什么我还能不知道吗?快吃吧,多的是,芷棉你也尝尝。”
“谢谢将军!”芷棉闻到香味也不矜持了,上去接过便开吃。
两个孩子已经吃饱了,在一旁追逐打闹着。
兄妹二人坐在亭子外的台阶上,看着天上的月亮,撸着手里的串儿。
“要喝一口吗?”景鹤骁拿起一旁的酒壶问道。
苏晚点点头:“好啊。”
她接过来仰头喝下,长叹了一口气,只觉得心情舒畅了许多。
“好久没有这么安逸了,忙了一天回来还可以撸串儿,哥你还记得我们在现代的时候吗?经常研究到深夜,然后跟大家一起出去吃小龙虾喝啤酒。”
“是啊,也不知道大家怎么样了。”
“要是能回去就好了,离开家和朋友,沦落到这么一个举目无亲的地方,真的好难,现在想想之前的每一步都是怎么走过来的,仍是觉得不可思议。”
“是啊,我刚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成了将军府的一个病秧子,所有人都以为我活不长,兄长欺负我,父母也看不上我,过的确实不如一条将军府的狗。”
苏晚眼底透着一抹心疼,她知道景鹤骁如今闯出一番名堂应该很难,但没想到他竟然也被人欺负。
“看来我们兄妹二人同命相连,刚到王府的第一天我就被林雪给扔进河里,然后被盛凌然派人关进了地牢,要不是我聪明,恐怕早就死了。”
“好在我们兄妹二人挺过来了,以后有哥哥在,谁也不会再欺负你。”景鹤骁摸着她的头顶,语气郑重而温柔。
“切,这句话应该是我来说吧,有我在,谁也别想欺负我哥哥!”
“你这丫头……快吃吧,都凉了。”
二人正笑着,旁边的苏耀耀一头撞进了苏晚的怀里,苏星星则跟在屁股后面生气得跺脚。
“哥哥你耍赖,明明该你当鬼了,你怎么骗我呢?”
“是你没抓到我,不算!”
“你说好的,找到你就可以了。”
“是抓到!”
“娘亲哥哥耍赖!”苏星星气不过,立刻告状。
苏晚笑呵呵地说:“你们兄妹的事情自己解决,我可不管。”
苏星星委屈极了,小脸一红,顿时就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苏耀耀一看,也不敢耍来了,连忙迈着小短腿跑过去哄她。
“星星你别哭,我当鬼还不行吗?”
“不要,你是坏哥哥!呜呜呜……”
“你别哭了,我当五次鬼!”
“呜呜呜……”
“把糖都给你……”
看着俩孩子,苏晚忍不住戳了景鹤骁的腰一下,嬉皮笑脸地说:“这场景格外眼熟呢。”
景鹤骁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这丫头跟你小时候一样爱哭鼻子。”
“好像都是被你气哭的吧!”
“那是因为你太玻璃心!”
“你才是耍赖皮大王,每次都欺负我!”
“我还哄你了呢。”
“你不把我惹哭,你用得着哄我吗?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哼!”
“是你不懂事,每次都任性!”
“我是妹妹,你身为哥哥就得让着我!”
“行,让着你,干什么都让着行了吧?”
景鹤骁才不愿意跟她抬杠,笑了笑无奈地起身去烤串了。
夜渊忙完了回来,听到花园里热闹,便赶了过来。
“将军。”他拱手道,“您交待的事,都办妥了。”
“有劳你了。”景鹤骁笑着点点头。
“将军客气了,夜渊能有安身之地,全仰仗将军,您有任何事,都可以吩咐。”
“去陪陪晚儿吧。”
“……是。”夜渊一愣,随后点点头,快步走到了苏晚的身边坐下。
“你回来了?”
“是啊,今天怎么样,没人找麻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