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君笑也无愧于风尘的崇敬,回到薄书楼后,君笑毫不避讳的将结果公之于众,并且主动呈报王宫,将风尘那最后三题记载收录到薄书楼中。这对于普通人来说,几乎是无上的荣耀。
钟沫将这个消息告诉风尘的时候,风尘却根本毫不在意,一点也没有自豪的感觉,反倒是百里伯渔叫嚣气氛了好几天,大骂君笑太不够意思,将他逼平的明明是自己,却只字未提。
“太不像话了,胖爷我惊才绝艳,怎么连个署名都不给。”
“你要是愿意,我可以去信,让君上把你加上,只不过到时候薄书楼那些脑残粉逼到杏坛门口要砍了你,可别来找我们求救。”
“额……有那么严重?”
“嗯,君上一直单身,人又文雅帅气,颇具儒士风范,一身正气,家族显赫,在王城追求者大有人在,风尘昨天晚上出去吃饭,回来的路上差点挨了黑砖。”
于是,在许烟萝和江小米有理有据的教导下,百里伯渔也终于放弃了申请荣誉的想法,灰溜溜跑回房内去了。
“怎么没看到钟沫?”
“应该和风尘在楼上。”
“这么认真的一起工作,真不像他们两个相处的风格。”
“……”
“哦!~~~我知道啦,他情敌又来了。”
不得不说,向南十分的准时,就算明知道这场任选类比是风尘意犹未尽的胡闹之举,也没有任何的不重视,反而由衷赞叹风尘的别出心裁。只是星阙城这只队伍的阵容,实在华丽的有些让杏坛吃惊。
从道行宫一楼一个个独立的房间路过,里面是杏坛西院的分科,从人们的眼神中,很轻易的就能分辨出哪些是隶属于杏坛的人,哪些是外来参观学习的客人。
因为杏坛人的眼中似乎根本不在乎类似于任选擂比这种事情,不知道是丝毫不担心西院会输,还是完全不理会研习以外的事物。
走过这些房间,顺楼梯而上,左手边最大,装潢最讲究的便是当初君笑第一次来访时的那个会客厅。这是风尘特意安排的,既然没有大门,自己也没有办公室,总要有个接待外宾的场所。
围桌的软式沙发上,第一次做了那么多人,这还是西院成立以来的第一次。
“尘先生,哦,不,现在应该叫风先生了,好久不见,想不到再次碰面会是这样一种方式,不过您现在的称呼我很喜欢,跟我颇为投契。”
风尘起初有些不解,但稍微想想就已经释然,身为王国第一公子,不趁这种机会漏漏脸,实在说不过去。既然要参与,那么总不能单打独斗,所以疯公子南湘奉出现在星阙城的队伍中,也就没那么奇怪了。
只是可怜了旁边的向南,不知道他敢不敢当着南湘奉的面,自恋的说第一公子是受了他的感召才加入到他的麾下,想到这里,风尘不觉的有点好笑。
“劳烦疯公子挂牵,您别说,我还有点喜欢您这种谐音梗的,疯先生这个称号,对我来说十分受用,只是没有您那么名副其实罢了。”
向南也适时的插嘴,“你们俩竟然认识?我竟然无意间促成了这种缘分,哈哈哈,那倒是省的介绍,疯公子和疯先生,有意思,某些方面你们倒真的都当之无愧这个疯字。风尘,我来介绍,南湘奉既然你认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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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多说了,我身边这一位,是王国最年轻的王爵,通阴王爵顾清欢。”
进门时,风尘就有些好奇这个女子,待向南介绍完,才有空仔细打量。
顾清欢散着短发,手指修长,身材纤细,皮肤洁白到了没有血色的地步,相比之下,嘴唇红的凝重,格外显眼,从进门开始就只是静静坐着,没有表情不发一言,乍看之下有些似白阅微的高冷,细细体会,才发现其人浑身上下从无高洁,只有阴冷。
这让风尘不禁后脊背发凉,打了个寒颤,这多少有些失礼,所以嘴上赶紧补充了一句,“见过王爵大人,所谓‘雪沫乳花浮午盏,蓼茸蒿笋试春盘。人间有味是清欢。’实在闲淡脱俗,今日得见,果然不凡。”
向南摇了摇头,“疯子,你少做这些文章,清欢这名字和她本人丝毫不般配。你这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顾清欢的脸上根本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定定的看着风尘,清淡的回了句,“我不太喜欢说话,小风院长不要怪罪。”
南湘奉好像有些不耐烦,脸上依然带着邪魅的笑,口气却不容置疑,“好啦,也还不是拉家常的时候,风先生,今日本就无需我等同来,只不过我记挂故人已久,总要和你打声招呼,任选擂比一事,到目前为止,杏坛与星阙城一样,四场均无败绩,这才看来要分出高下了。”
风尘打了个哈哈,“看您说的,就不能是平局吗?”
南湘奉笑的更开心了,说道:“呵呵呵,我已经照会至上薄书楼,如果一场未分胜负,考虑到杏坛此次应该是丰溢司命座下行走许烟萝出战,鉴于无极寮在医之一道的千年底蕴,应该算我们赢才对。”
听到这番提议,风尘的调笑直接栓在了脸上,风尘身边坐着的钟沫更是忍不住骂了一句,“无耻!”
南湘奉也不恼怒,解释道:“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