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爵们也分成两派争吵不停,我从没有表态过,但我认为必然出自一人之手,怎么可能存在这种巧合?”
风尘只是听着,装作懵懵懂懂,也许王权只是想找个人唠叨,这种阶层的人和事,风尘向来认为还是少接触的好,应该可以少很多的麻烦。
南湘守没有继续评价,换上了叮嘱的口气,“以后如果再遇到类似的状况,千万不要再孤身犯险了,虽然杏坛已经和不周院、无极寮有了同样的地位,但毕竟和王国同气连枝,你大可以传令鸿雁馆,让王国处理。”
风尘汗颜,苦笑着随意说了句:“遵王权诏令,不过,我想我应该没那么不幸吧。”
南湘守听懂了他的自嘲,哈哈一笑说:“自信点,我从不怀疑你的运气。至于两次事件中,杏坛居功至伟,但王国已经赏无可赏。能感受你们这一代对王国的付出,我很欣慰。”
风尘知道这句话说的是杏坛已逝的慕轩和受伤的自己,代价确实大了一些,真的不能用赏赐来衡量。能得到王权如此评价,这代表王权亲口许诺,王国欠杏坛一个人情。这种恩赐,着实不易。
南湘守招来侍从,领着风尘退出了星璇殿,送到了王宫门口,临别时,司礼坊随行将一纸授封和一块腰牌郑重的交到了风尘手中,很正式的赞赏了风尘在这两次星璇仿制事件中不可磨灭的作用。另外还口述的王权的恩施。
“先生,杏坛对王国的功绩已经赏无可赏,但对于这等正义忠诚,王国绝不会埋没,历史总要记住那些滴落的汗水和挥洒的热血,听闻慕轩是已故杏坛西院皓灵白帝先生,慕帝君之子,王国不愿见到这种忠义传承在这一代陨灭,所以王权特意侦允,认可杏坛重开西院,同时将第一王城,星阙十二宫之一的道行宫,赐封杏坛,作为总院新址也好,作为西院驻地也罢,任由杏坛施展。另外,这块鸿雁令可御始鸿雁馆各地别馆,不必通报,倾尽一馆资源武力,包括别馆馆长在内,皆可调用,是王权特意给您的,但只有一次机会。请先生慎重使用。使用后会被当时的属馆收回的。”
恍惚间走出王宫,事先准备的应对一个也没有用上,闲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