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尽了一生铭记自己的喜爱,我实在感动,所以只能成全。”
云追无奈的笑了笑,也管不住百里伯渔满嘴的胡说八道,但还是又瞅了瞅两具遗骸,“不然……立个碑?”
百里伯渔瞪大了双眼:“嘛玩玩?碑上写什么?求复活卷轴一张?还是百里伯渔、云追敬送不周院总管安眠于此?”
云追真的思考了一会,“要不让他俩选选?扔在这不管,不符合我道门的一贯作风。”
百里伯渔嗤之以鼻:“他俩现在如果爬起来了,不管选哪一个,你都没办法再坚持道门的一贯作风了。”
云追想想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二人实在没有了聊下去的话题,终得有一个忍不住的人。
“接下来怎么办?”
“不知道,总不能接着向盐湾镇走。”
“冤有头债有主,归根结底,找疯子。”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