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当时确实是一个人,但是船长先生,你也该明白,我根本就没有杀人的必要,那两个人我甚至连认识都不认识,为什么要去杀他们?”
船长的手背到了身后:“现在的世界,疯子和正常人已经没有什么区别。”
说实话,我被船长的话弄的有些生气了,因为之前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被怀疑。
半天,一旁的外婆开口:“老同志,如果你怀疑我孙女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的话,那么请你拿出证据来,不然的话就最好收一收自己那胡乱的猜测。”说完话,外婆扯着我就往船舱走了去,背对着船长留下了句:“那我们就不陪您聊天了。”
跟在外婆的身后,看着这小老太太偶然之间爆发气场竟然觉得有些可爱,原本还不太好的心情顿时轻松了许多,只是,不知道到底该不该提醒外婆,同志的意思早就已经不是她们那个时代对对方大众化的称呼了。
107的门已经被锁死了。
大厅的人仍旧聚在一起谈论事情,我和外婆绕过他们先回去了屋子里,大白和夏夏不敢出门,见我们俩回来便大致问了问现在的情况。
我耸肩道:“没什么情况,大家都有些奇怪而已。”
仍旧没人想要去多管闲事查这件事情。
除了船长问了我那个问题之外,其余的人也只是将这件事当成一个谈资而已。
十一点熄灯之后,整艘船再次陷入一片静懿的黑暗之中。
外婆早早的就睡下了,我和大白夏夏三人裹着被子聊了会天便也睡了过去。
这天夜里,我做了一个十分奇怪的梦,梦中我凌空踩在江面上,脚下就是波涛滚滚的江水,江水呈现出一股子青黑的死气,周围的风很大,但却似乎吹不到我的身上,天也很暗,两边原本不算宽的跨度,这会就好像被什么浓稠的雾气给遮住了,我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江面上,什么都看不到,周围没有人,没有船只,没有声音,就连滚滚的江水都是默不作声的流动着。
不知道是不是近期太过敏感,大脑神经的压力太大,这个梦明显是极度没有安全感的情况下的产物。
从梦中惊醒的时候,天还没亮,估摸了下差不多应该是凌晨五点左右了。
现在天气转凉,天亮的也比较晚了,五点多,天还是漆黑的一片。
但是从梦中惊醒后就十分的精神,根本就不可能睡着,那么干巴巴的躺在被窝里也是会忍不住胡思乱想,屋子里夏夏大白他们还都在睡觉,我被那个梦闹了心,总是忍不住的想翻身,怕吵到他们和外婆,干脆套上外套裹上毯子,轻手轻脚的起了床,准备去甲板上一个人清醒清醒站一会。
本以为这个时间,外面应该是没有人的,但是刚到大厅的时候就看到,陈洺竟然这会正一个人坐在甲板上。
听到我的脚步声,他回头看了眼。
待我走进,他缓缓开口:“醒了?”
点了点头,我坐到了他身边,甲板很凉,我裹紧了毯子,朝着陈洺靠近了点:“你怎么现在坐在这里?”
陈洺手中似乎在把玩着什么东西,闻言收起了那件物品,对着我开口:“想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