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多谢你们的好意。”戚玉满心都是拒绝。
不说到了天承国是否是李沧澜的一言堂,他也怕等哪天李沧澜知道了自己的小心思,凭借他那阴晴不定的想法,会把自己捏死。
想到这里,戚玉就抖上一抖,太恐怖了,打死他都不要去天承国。
反正再过不久他们也要起兵攻打崇州城,到时候他再回到自己的家,开生意,做米虫,岂不欢乐。
看着眼前满心满脸都是拒绝的女人,李沧澜的神色也渐渐的冰冷了下来,而这时幻想着自己未来米虫生活的戚玉可没有注意到房间里的温度。
这可苦了待在李沧澜身旁的吴起,忍不住用手搓了搓自己手上的鸡皮疙瘩。
“现在你就算待在东陵国,也没有你的落脚之地,别忘了你可是囚犯。”
“可我是无辜的,清者自清,如果我离开了,反倒是有口难辨,这泥巴不是屎也是屎了。”戚玉摇了摇头,语气充满了坚定。
“可你现在回去也是死路一条。”吴起嘴角抽搐,虽然佩服眼前的戚玉,但是却并不觉得他的做法是好的。
“那我就找个地方藏起来,把那个真正的盗贼抓出来,到时候就能证明我的清白了。”戚玉咬牙切齿的说道,际上眼角的余光却时不时的落在自己身旁的这两个人身上。
别问,问就是他怀疑就是这两人偷去了崇州城里面的财物。
果然,在戚玉话音刚落,吴起就不自在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反倒是身旁的李沧澜淡定自若,情感没有任何半点波澜。
“你总不能告诉我那些窃贼其实是你吧?”戚玉瞪大了双眼看着自己身旁的吴起,开口质问。
“呀,你怎么知道?”吴起眨巴了眼睛,好奇的看着戚玉,可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连忙歉意的看着李沧澜。
李沧澜也是没有想到这小子会不打自招,狠狠的瞪了后者一眼。
而戚玉只觉得头顶雷霆乍现,一脸绝望。
这时才想起原来不是他家没有进贼,而是他家的贼被李沧澜给赶跑了。
“那我就选一个乡野之地,平凡的过了余生吧。”戚玉叹息一声,目露悲切,不过这一切都只是他装的而已,因为他知道李沧澜的实力,不到半年崇州城就会被他拿到手上。
到时候,自己就可以背靠大树好乘凉。
就在戚玉喜滋滋的想着未来的时候,只觉得脖梗一痛,下一秒就失去了意识。
吴起的手还竖在了原地,嘴角裂起一个大大的笑容看着李沧澜。
“你……”李沧澜危险的视线扫视而来。
“嘿嘿,这样我们就可以直接把他扛回天承了,到时候就算他拒绝也没用,不然等他同意了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呢,婆婆妈妈的根本不像个男人。”
顶着李沧澜恐怖的视线,吴起只觉得用了自己这辈子最快速的语速将自己想要说的表达了出来。
李沧澜看着戚玉乖巧的脸蛋,再看着他身上各处林林种种的伤痕,点了点头。
“我现在有件事要做,派人将他抗到地道里,等我办完事,一起回去。”李沧澜的视线落在戚玉身上的伤痕里,只觉得咬牙切齿。
“殿下,你要去哪?我陪你一起。”听到李沧澜这话,吴起连忙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嗯,那等我们忙完了,一起离开。”李沧澜知道吴起是不放心让自己一个人出门的,只能点了点头。
两人带上了夜行衣的面罩,缓缓的向县令府飞奔而去。
这些在外搜寻的人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想要抓的乱城贼子,此刻正在县令府的周围。
而县令更是为了早点抓到逃离的戚玉,将自己府里的大部分人手都派了出去,此刻县令府自然是分外的安静。
“我就说戚玉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没想到他胆子竟然这么大,不仅越狱,而且还杀人。”县令此刻肠子都悔青了。
没想到刚解决盗窃案,这边就出现这么大的阵仗,现在别提升职了,怕是他现在的乌纱帽都不一定能保得住。
“这小子怎么有这么大的能耐?”白家主被急匆匆的叫过来,一听到他这话,顿时愣住了。
说实话,他之前和戚府的关系确实不错,即使哪怕盗窃案没出来,之前戚玉在看到他的时候也会叫上一声“白叔”。
再说如果戚玉真有这么大的能耐,那为何之前不早点显露出来呢?除非他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又或者说这失窃案真的和戚玉有关。
要是戚玉能知道他心中所想,怕是要气的直跺脚。
“这谁知道呢?这小子一向不显山不露水的,亏我还看错了他,没想到之前他对戚建安和张云梅的做法都是演出来的。”县令颇为头疼的说道。
县令想到之前自己对他那般羞辱,对方都没有对他施行报复,要么他是个隐藏较深的,要么他真的如表面看起来那般无害。
“这件事情你怎么看?”县令摸着自己的胡子,笑眯眯地打量着眼前的白家主。
“自然是县令大人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了。”白家主看着县令如同老狐狸一般的笑容,顿时心中咯噔一声。
“哦,是吗?”县令笑眯眯的看着白家主,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