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玉眼神犀利的看向白管家,“你说要看我就让你进来,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那你想如何?”白管家面露着急,特别是在看到管家爷爷往后院走去的时候。
“我不想如何,你今天在我门前这般大肆宣扬,将我戚家置于何地?”戚玉双手背在身后,渐渐引导掌握节奏。
“若说那玉佛在我府中,我自然会给白家一个交代,可是我府中根本没有你要寻找的玉佛,若你这么进入我府邸,岂不是打我戚家的脸面?我戚府在崇州城,今后又如何立足?”
“……”白管家怎么也没有想到戚玉只是一黄口小儿,竟然如此难缠。
“而且凭借你的身份,根本不配与我说话,去把你白家的家主叫来跟我聊吧。”戚玉的眼睛微微眯起。
就在白管家一时拿不定主意的时候,春红红着眼眶哭哭啼啼的跑了过来。
“家主,管家爷爷他……”
春红上气不接下气,言语哽咽,整个人悲痛欲绝。
戚玉只听心中咯噔一声,甚是心慌,面色骤变,迅速的往后院跑去。
他可以肯定,府中一定出事了,疾步冲往后院。
白管家看着戚玉已经离开,脸上露出一抹得意,挥了挥手招呼着后面的百姓。
“此事定有蹊跷,希望大家可以为我白家做一个见证。”说着就带着外面的百姓纷纷的涌进了戚府。
偌大的佛堂,一座高高的玉佛压在了管家爷爷的身上,刚刚还精神抖擞的管家爷爷死不瞑目。
明眼人一看便觉得是管家爷爷试图搬走玉佛而造成的意外……
“啊,死人了,死人了——”
尖叫声此起彼伏,满屋子的人,唯有站在最前端的白管家神色略显镇定,嘴角还带着浅浅笑意。
戚玉一抬头就与之四目相对,看了一个正着。
“是你?”戚玉双眼微眯,视线定格在白管家的身上,圆圆的,双眼陡然赤红。
戚玉搬开了压在管家爷爷身上的玉佛,仔细的查探了起来。
这场面对他十分不利,又或许这就是人为的设计。
“这不是我白家的玉佛吗?”整个院子里只剩下一两个胆子较大的百姓,剩下的自然是戚府的护卫,和一同跟随白管是过来的打手。
“是你,你就是偷了我们白家财产的窃贼。”白管家并没有理会戚玉的眼神,反而是扯着嗓子对着戚玉大喊一声。
在场的众人面面相觑,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的戚玉,又看了一眼白管家,最后将视线落在管家爷爷的身上。
“如果你不是那个窃贼,这老爷子又何之于过来私自搬走玉佛。”看着众人怀疑的眼神,白管家自知此次还不够火候,直接大呼:“快去,报官……”
果然有人听到这话,立马转头迅速的向牙们跑去。
戚玉伸手缓缓的将管家爷爷的眼睛合上,紧接着静静地立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脸上露出得意神色的白管家,一时之间,整个院子安静的可怕。
众人的目光全部的落在戚玉的身上,带着浓浓的失望。
“是你,杀了管家爷爷?”
一语激起千层浪,围观的人瞬间沸腾起来,面面相觑,又将目光落回到了戚玉的身上。
甚至有许多人开始窃窃私语,铺天盖地的声浪中,忽然一道如同惊雷一般的声音炸响。
“捕头大人来了。”
张捕头错愕的看着戚玉,没有想到短短的一个月时间之内,自己又碰到了戚玉,看着对方澄清且悲痛的目光,他不得不怀疑这件事情是否另有隐情。
“麻烦大人了。”戚玉自然知道对方是要公事公办的,自然也不会为难于他,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管家爷爷,对着春红点了点头跟了上去。
在途经白管家身侧时,“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着挥了挥袖子,跟在了张捕头的身后。
县衙内,木棒敲的邦邦作响。
戚玉站在堂下,身侧放着的是砸在管家爷爷身上的玉佛。
“戚玉,你盗窃财物,意图销毁证据,你可知罪?”
惊堂木一声巨响,震的众人的身子跟着抖了一下,县令神色严肃,双眼如同X光线一样照射在戚玉的身上。
“不知!”
戚玉面不改色,“这玉佛是我从小拜到大的,不知何时成了白家的财物?”
“既然是你自己家的玉佛,为何又要让管家将他搬走?难道这不是想要转移赃物?”县令追问着说道。
“这确实是我从小带到大的玉佛,不知白管家如何证明这是你白家的产物呢?”戚玉双眼眯起,威胁的看着不远处的白管家。
这玉佛在原著的记忆中确实是从小到大的,戚玉的母亲爱礼佛,自然也经常带着戚玉去佛堂。
“这玉佛脚下有一个白字,是产自我白家的碎玉轩。”白管家高高的昂着自己的下巴,得意的道。
“那我请问这玉佛又是何时丢失的?”戚玉冷笑一声,如果是其他的东西,说不定他没有这么大的自信,但是对于这尊玉佛,他还是有足够的信心的。
“自然是三天前丢失的。”白家失窃的案子几乎整个崇州城有点身份势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