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吩咐?”
只听,赵大人弱弱的问道,
“哦!没什么事,只是听见外面有人喊冤。本公公很是好奇,就像看看,这洛阳的官府是如何办案,整么,赵大人可还有什么需要问的?”
这位贵公公,一边喝茶,一边若无其事的看着手中的茶杯。
这样的举动,让这外表平静,内心狂躁不安的赵大人,惶惶不安。
只听,这赵大人,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道:
“哦!没、没有只是这一般的刁民,闹事没什么可看的。要不这种小事,还是交给,钱大人代表本官处理,本官还是先安排贵公公要紧。”
“无妨,本公公也不差那一时半会,你尽管办案,也好让我瞧瞧,赵大人的风采。”
这京城来的贵公公说着,便摆出,一副不在理睬的模样。
这赵大人只好笑着,嘴里说着:
“是、是,”
其实内心,却烦躁不已,可偏偏贵公公就坐在旁边。
他也只好,强压这内心的愤怒,戴好手中的官帽。皮笑肉不笑的向着身后,的案台走去。
紧接着,案台上的惊堂木响起,百官自然是肃静。
要说,今天还真是邪门。那鸣冤百姓,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节骨眼上,跑过来喊冤。
赵大人此刻,自己都是满肚子的冤屈,都没地方喊去。
这会儿,想想都觉得糟心,可糟心也没办法,因为这位贵公公摆明是在看戏。
话说,当那钱大人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看上去,满是糟蹋的农妇。
再说,这钱大人,进来时,看到那赵大人,还在位置上没走。
看着赵大人,使过来的眼神,这钱大人,大概也猜到了些许情况。
他只好,并未做声询问,因为那赵大人的一个眼神,已经告诉他坐到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