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翀穿戴好之后就去了议事堂,里面早有手下的副将、参将们等着他。
昨晚他们只知道薛翀接见了敌方信使,等信使回去后,敌方便开始撤军。
他们想要问问薛翀怎么回事,走到门口时又被亦非如是告知公子说了,只要盯住城门即可。公子在里面办正事,无紧急军务不得打扰。
众人只以为是那萨兰多的婢女终于得逞,将薛翀迷惑住了。因此心里还有些愤愤的。
什么战神,也不过就是一个寻常男人。血气方刚易冲动。这才几天就被迷住了。
但是谁也没说永煊不能找外族女子。何况萨兰多同永煊交好,而这女子又是主动送上来的,。
算了吧,战神也是男人,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因此众人脑补了一晚上加一上午,当薛翀重新出现在议事堂的时候,大家都已经看淡了。
众人见他来了,相继报上这段时间的敌方动向。
原来昨晚敌方使者回去以后,守城士兵就发现,地方军营已经开始拔营后退。过了半夜,那边已经看不见那隐隐的灯火了。
探子兵分几路出去打探,回报也俱是如此。
众人不敢轻信,还怕他们夜里再来偷袭。然而一晚上也没什么动静。
薛翀听闻,沉吟了一会儿,原本他还在权衡那件事的真实程度,此时看来,却好像是真的了。
否则他们与永煊敌对了这么多年,怎么忽然之间就退兵了呢。
众人又商议了一番,决定还是要将敌营后退这件事向上禀报。
但是密信一事薛翀先压了下来。毕竟这件事足以轰动整个永煊,不知道是真是假。
这个时候透露出去,只会让大家心神不宁,相互猜忌。
反正密信也是给自己的,自己心中有数就好。
说起来敌方也奇怪,这样的事怎么会来告诉他呢?这不是让自己捡了个便宜吗?
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多本事呢,忽然之间就让敌方俯首称臣了。
薛翀抬起头看着两边矗立着的十面“战神薛”的旗帜来,一时又觉得自己大概是运气太好了些。
一上午没什么大事,众人坐了一会儿也就散了。薛翀见大家都出门去,自己也站起身,要去军中各处查看一番。
这也是薛翀一直以来的习惯。每天只要不忙,一定会去各处查看一番,一个是拉进和将士们间的距离,再一个军营中有些什么事,他也能第一时间知道。
只是前段时间他虽然也每日巡视,却因不喜秦瑶当时的身份,而没有刻意去留意。
而这次来就不一样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关注点不同,此时走到哪里,仿佛都能听到隐约的议论着那个“小观音。”
薛翀竖着耳朵听了听,确实都是褒奖之词,并无一字亵渎和诋毁,心里终于松快了许多。
然后在去到军医营的时候,就惊讶的发现,那个“小观音”并没有老老实实的在房中安睡,而是又来到这里,帮着处理伤患了。
亦非如是看到秦瑶在那里,只给薛翀看,薛翀深深地看了一会那个娇小又欢快的身影,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阿瑶喜欢的事,他从此以后都不会多加干预。
不过晚间他要做的事,阿瑶也无法干预。
因此,这天夜里,薛翀总是憋着劲儿的折腾秦瑶,每天都是弄得她腰肢酸软四肢无力,最后睡着的时候,就会睡的比小猪还沉。
薛翀最后总是特别有成就感,一边摸着怀中的温香软玉,一边低声道:“阿瑶喜欢做什么尽可以去,只要你还走得动。”
因此秦瑶每天上午都在假死的状态下疯狂的补觉,只有午饭时才能缓过来一些。
因此她去帮忙,也由每天一早过去一整天,而直接调整为每天午后的半天时间。
而且也不再装扮成萨兰多的婢女模样,而是大大方方又穿回永煊服饰。
这军中之人才知道,原来“小观音”竟是自己国家的女子,一时间对她爱戴更甚。
甚至有人还问她婚配的情况。秦瑶笑着说自己已经嫁人了,将士们才歇了心思。
薛翀想过,想要让大家都知道秦瑶是他的女人。但是秦瑶不许。
她说是怕大家都知道大名鼎鼎的战神居然将自己的女人带来前线,众将士不服。
薛翀这才作罢。只是此后秦瑶就搬到他的卧房,再没回去东厢房过。
秦瑶在军中过了一个月,郡主好像才想起她来,带着不少牛羊和马奶酒前来。
一见秦瑶换回了平时打扮,已经猜到大半。
不过听说薛翀是过了半个多月才发现秦瑶的身份的时候,她不由的摇着头,一脸的鄙夷:
“要我说,小姐夫就你这观察力实在是太差。也就是我们萨兰多离这里太远。否则如果你三天看不出来瑶瑶姐,我王兄就来抢人了。”
薛翀听到这话,不置可否,只转移了话题。
然而晚间在账幔之内,他又将秦瑶弄得哭了好几次。
最后直到她昏睡过去,才疼惜的吻干她脸上的泪珠,自言自语道:“不管你怎么说,我听到别人喜欢你,就是很生气。”
然后手上用力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