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屡次三番,二人不知折腾了多少次。
秦瑶只知道这期间她实在太过疲累睡过去几次,但是每一次都是刚闭上眼睛,就又被薛翀弄醒了。
最后外面天光渐亮了,薛翀才一脸餍足的将她搂在怀中,二人同时沉沉睡去。
这样睡到日上三竿,外面四个手下想要叫人又不敢叫。可是不叫吧又怕两个人饿。
后来在门口用秦瑶教的石头剪子布决策了一番,终于决定由亦非敲门,看能不能将她二人唤醒。
亦非轻轻拍了拍门。可是平常睡觉极轻的公子,却迟迟没有回音。
亦非情急之中用力拍了拍,才听见薛翀慵懒的问道:“何事?”
亦非急忙回道:“公子,辰时了,您和秦小姐要不要吃点东西?”
等了一瞬,就听里面扔出来一个干净利落且毫无感激之情的字:“滚!”
“哎得嘞。”
四个人识趣的离开卧房门口,没听见里面又是一阵娇呼急喘。
等薛翀终于感觉到,再这样下去,只怕下半辈子自己都要长在床上了,才将秦瑶放开,对着门外喊了一声,叫送水进来。
红玉和柳芽儿赶紧将早就准备好的洗澡水送进来,然后又低着头退了出去。
薛翀弯腰将秦瑶抱起,不顾她的娇嗔,简直将她放入木桶里,然后自己也坐了进入。
两个人坐进去,本就不大的木桶显得更加窄小。薛翀将秦瑶紧紧抱在怀里,不想只一瞬,便又来了精神。
两个人在木桶里又闹了一回,秦瑶彻底被他打败,身子没了骨头一样,软软的靠在薛翀身上。
嗓子因为告饶了一个晚上,早已经说不出话来。她此刻心里对自己的智商产生了深深地怀疑。
无欲无求不好么?为什么非要招惹他?
这人哪里是什么公子如玉,简直是人面兽心,表里不一,禽兽不如!
亏她从前还以为他是当代柳下惠可以坐怀不乱。
然而虽然这样想着,嘴里可说不出来,甚至到后来,想也不能想了。
薛翀对着秦瑶好像总也稀罕不够,直等到水都要凉了,才为秦瑶仔细洗过,将她又抱回床上。
秦瑶全程连眼睛都没睁开,像个布娃娃一样任凭他折腾自己。
反正已经这样了,想反悔也是不可能了不是吗?
况且,后来几次,自己也开始越来越贪恋那种感觉了。
原来这种事,真的能让人欲仙欲死……
秦瑶被从昨晚到今天上午,足足被折腾了好几个小时。又困又累,疲惫得厉害,回到床上马上又睡了过去。
薛翀不愧是战神,稍事休息便又一幅神清气爽,精神百倍的样子。
他自己穿戴整齐后,将账幔仔细拉好,让红玉柳芽将早饭端进来。
不一会儿饭菜端上来,薛翀屏退丫头们,又将秦瑶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怀里,轻声唤她,要喂她喝粥。
然而秦瑶实在太累了。因此闭着眼睛仍旧装睡,不肯醒来。
薛翀见她还不肯醒,便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瑶瑶,你再不醒,我又要来了。”
一声“瑶瑶”,瞬间勾起那一次次难以描述的情形。
秦瑶一惊,赶紧睁开眼睛,就看到薛翀戏谑的眼神。
“你坏死了。人家想要睡觉。”秦瑶想耍赖,往他怀里钻了钻,然后又看看他,红着脸问道:“你都不累的吗?”
薛翀笑道:“和你在一起,如何能累?即便是累死,我也愿意。”
秦瑶的小手毫无任何力度的“打”了薛翀一下:“你听听你说的什么话,商纣王大概就是这样亡了国的。”
薛翀将她的手含在唇齿间,含糊不清的说道:“那只狐狸哪有我的瑶瑶好呢,又乖又香软......”
秦瑶生怕又勾起这头蛮牛的兴致来,急忙说道:“停停停,不是说吃饭吗?我好饿。”
薛翀也不再闹她,就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吃了一碗粥,又吃了两个酥油卷。秦瑶才渐渐回了神。
她从薛翀怀里挣脱下来,想自己站起来,然而被透支了的身体根本没有力气,双腿发软,一下子就歪了下去。
多亏薛翀手疾眼快扶住了她,又将她抱在怀里,坏笑着说:“看来,瑶瑶你对我的能力还是不够清楚啊。”
秦瑶又红着脸撅起嘴来:“谁让你跟个蛮牛似的不知道累。居然,还那么多花样。”
秦瑶说完,自己都不好意思起来。
薛翀却抵着她的耳垂低声说道:“今晚我们可以再试试别的。”
秦瑶不答他这句话,见那床单经过一晚的折腾,已经又皱又脏,便提出要换个新的。
薛翀将秦瑶放在椅子上,自己去箱子里找了一个新床单,变要换上。
秦瑶也走过去说道:“我来帮你。”
薛翀笑着看了她一眼说道:“我的娘子不用做这种事。”
秦瑶道:“没事,又不累。我只是想帮你做点事。”
薛翀一听这句话,忽然又想起昨天那三个伤兵相互之间的话题,脸色不由得冷了几分,握着床单的手指也有些发白。
“不要你做。我的